啊。
高官厚禄、作威作福、耀武扬威……才是人心常态。
前脚刚喷完“朱门酒肉臭”,后脚住在朱门之后,就宁肯“路有冻死骨”。
没有路边的“冻死骨”,哪里有我的朱门,哪里有我的酒肉呢?
至于我的酒酸了肉臭了,那也是我的福分,我的命好。
“所以说,还是上网对喷最公平。”
嘟囔了一声,老张又提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小字:权限狗死个妈……
字不错,比非法穿越前强了三条街,然后撕成碎片,扔到了纸篓中。
这个没有乐子可言的贞观朝,当真是有点让老张疲惫起来。
“果然还是上网玩游戏最愉悦。”
言罢,老张收拾了心情,背着手缓缓踱步,宛若一条老干部,走到廊下,眼见着黑云席卷,居然片刻就下了豆大的雨点,几个呼吸,电闪雷鸣,漂泊大雨顷刻就来。
“嚯哦……”
哗啦啦的大雨,把一棵芭蕉树都打了个半残,想当年,就是在这棵芭蕉树下,他很是愧疚很是感动地和张沧相见。
至于现在……
“来人。”
张德扭头喊了一身,“把那棵芭蕉树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