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询问我有没有受伤什么的。二是担心我的人,担心我这趟魔教回来是不是就要被父亲大人给看重了,这类人说的话都差不多,质疑我能手脚具在的回来,是藏了什么大阴谋。”
穆冉冉追问:“那你怎么回答的?”
穆景年耸耸肩:“无所谓啊,是他们自己瞎操心,我根本就没兴趣和他们争宠。至少,那个时候没有……”
跟着,穆氏家主便带着这个小儿子来到了南岭。
因为魔教那边的事情穆景年实在是说不清楚——进去就被偷袭,一波接着一波,除了郁闷,他当时真的啥想法也没有。
去魔教的事情好像是南岭的主意,家主便带着儿子来南岭,让做主的城主直接从儿子的记忆里读取当时的情况。
然后,穆景年就见到了城主。
“他本名叫什么自己都忘了。”穆景年回头看了一眼睡熟的城主,“衍这个字是我给他取的,无拘无束的意思,反正除了我,大家都叫他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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