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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飞的话一出口,债主们脸色巨变,他们昨天绕了那么大的一个圈子,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就是为了甩掉跟踪的人,结果却还是没有甩脱,仍然被李一飞的人给跟上了。
几人脸色难看,沉默一会,老头尴尬一笑,说道:“因为我们晚上吃饭来着,吃的就是烤肉,所以欠条上有烤肉,也正常,但我保证我们可不是去研究什么阴谋的事情,也没有那个必要。”
女人附和道:“就是,李族长,我们能有啥阴谋,不过是要个欠款而已”
其他人也连连点头,一起说道。
李一飞语气平和,脸上也没见恼怒,这给他们造成一个错觉,认为李一飞似乎不是很生气,此时又听李一飞说道:“所以,反而是我的人太鲁莽了?”
“不,当然不是了,呃……就是个误会,我们也不可能在欠条上做什么。”老头说道。
李一飞抬起手,身后一个保镖递过来一张纸,李一飞打开,看了两眼,读到:“赵三生,六零年生人,原先是一家纺织厂工人,后来下岗,去了南方打工,先后在东南沿海和西北内陆待过,去年回到业城,没有工作,以赌博为生,没有结婚,独身一人。”
读完之后,李一飞呵呵一笑,看着老头,又道:“单身汉,到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老头在李一飞念出名字的时候,就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身体抖了抖,眼中有些躲闪,支吾着对李一飞说道:“你找错人了,老朽的名字是叫赵三生,但不像你说的那样,我是一名商人,在海外都有产业,在舟温也有公司。”
“是么?”李一飞眼神一扫,名叫赵三生的老头便是一阵心虚,刚想再解释,就听李一飞看着纸上,继续说道:“沈钱海,八零年生人,三年前靠着动迁,因祖上的房产多,获得了一千多万的土地补偿款和两套房子,从此不再务农,却迷上了赌博,刚开始在乡下赌博,后来到了城里,胆子也大了起来。”
说道这里,李一飞顿了一下,抬头扫了一眼,果然看到一个男人开始往后退,就是昨天拉肚子的那位,李一飞笑了下,继续说道:“看来就是你了,呵呵,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听说你最近赌博欠了不少债,不但把那一千多万输了,还欠了两百万?”
沈钱海,也就是那个拉肚子的男人连忙摇头,摆着双手,脸上有些惶恐的说道:“不可能,李族长,我没有欠钱,我是逢赌必赢,怎么可能输那么多钱”
李一飞只看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看着手里的纸,继续读下去:“吴甘梅,十年前嫁给一个自称是台湾来的土豪,为其生了两个孩子后,土豪死了,继承了几百万遗产和一个小厂子,现在那个工厂早就卖掉了,那点遗产也快花光了,年老色衰,也没办法再傍大款。”
这是那个记错钱的女人,叫做吴甘梅,在李一飞叫她名字的那一刻,吴甘梅脸色就变的煞白,等李一飞说完,吴甘梅吓的都快哭了,根本没有胆子去反驳。
李一飞接着说道:“张狗剩,曾经混帮派,后来大哥被抓进去判了无期,小帮派也树倒猢狲散,借钱买了一辆出租车,白天跑活,晚上雇人。”
张狗剩啊的一声,目瞪口呆,嘴巴哆嗦着,说不出一个字。
李一飞加快速度说道:“蛤蟆,工地的小包工头,手下有十多个一个村子里的工人,去年包个工程,于完了却没收到钱,一直拖到现在。”
“方圆,金壁辉煌的领班,月收入一到两万,年老色衰,也不可能有人包养你。”
“谢二头,小公司经理,价值不过百万,银行欠着五十多万。”
李一飞念完最后一个人的资料,将那张纸拍在桌面上,双手撑着桌子,脸上仍然带着一点微笑,看着这些已经和几分钟前完全变了样的债主们。
李一飞的资料,自然是不担心有假,如今在业城,李一飞想知道的事情,几乎没有不知道的,只在于他想,还是不想,所以,只需要安排几个人去调查一下这些人的底细,便可以清楚的知晓了。
当然,像那个赵三生,这人在外面奔波几十年,想查他的底细还是要费些力气的,可他毕竟是业城的人,便不可能查不到。
李一飞刚才进会议室之前,保安就对他简单说了几句这些人的底细,李一飞便明白了,他这会撑着桌子,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看着这七个人的表情不断变化,没有一个人再气定神闲,没有一个人还能安稳的坐住,没有一个人不是满脸惊恐。
李一飞呵的笑了下,说道:“所以,你们哪个人能够告诉我,你们加一起都凑不出一千万,是怎么在赌桌上,给我赢下将近一个亿的钱?”
最后一个问题,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有两个心里脆弱的债主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那个赵三生脸上皱纹更多,汗迹津津,两个女债主脸色惨淡,像是丢了养老的钱。
沈钱海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