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肖路远诧异地说道。
老谷子嘻嘻一笑接过了话题:“司令,这几天您忙着那对姊妹花,所以没有向您报告,我该死,耽误司令大事了。”说着,老谷子不痛不痒的抽了自己几个耳刮子。
“娘的,看你那张老脸好像也想尝一口?”肖路远笑骂道。
“轰。”众人一阵笑,压抑的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
“司令!司……司令!”老谷子突然惊叫起来,手指着马厩抖抖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众人被老谷子带着惧意地惊叫声吓了一跳,顺着他手指方向看了过去。
肖路远浑身一抖,看过去就是一匹死马,气的大骂:“瞎咋呼啥?再瞎咋呼老子……”话未说完,他愣住了,马肚子突然忽开忽闭的动了起来。
“不好,里面有东西。”一名年轻军官掏出手枪对着马肚子“砰砰”就是两枪。
“嘎……”
一声长鸣,马肚子里探出一只碗大的鸟头,一尺多长的尖利鸟喙一张一合发出嘎嘎的叫声。
“快开枪,快开枪。”肖路远一摸,急急忙忙枪未带在身边。
“砰砰……”
鸟头一缩,突然马肚子撑的老大,内脏和血水哗啦啦的又流出不少。
“嘎……”
一只巨大的鸟从马肚内冲出,细长的腿猛一蹬地,双翅一振冲到了半空,双翼足有一丈多宽。
“看,这鸟没羽毛,光溜溜的。”一人惊讶地叫道。
肖路远也吓了一跳,这是啥玩意,除脑后有一撮羽毛,浑身光溜溜,红艳艳,双翅闪闪发亮泛着金属般光泽。
“嘎……”“嘎……”“嘎……”……
一阵乱鸣,每匹马肚子里都钻出一只、二只巨鸟,不一会,练兵场上空聚集了一群血红色鸟群,围着转了两圈振翅向西南方向飞去。
“司令,妖啊!”老谷子惊恐地说道。
“啪!”肖路远一个巴掌打了过去,“妖你娘个蛋,此事谁都不许说。”
……
……
储栋梁陪着贾同山和歪头刚走到码头附近,他突然停住脚步向西边空中看去。
“栋梁,看什么?”贾同山朝西边天空看了看,并没看到啥。
“一群奇怪的鸟,怎么从没见过?”储栋梁嘟哝道。
歪头眨巴了两下眼睛,他觉得储栋梁神叨叨地:“储兄弟,我也没看到么。”
“哦,很远的,看方向是从马场那边飞过,向西边飞去了。”当地人都叫“城防司令部”为马场。
胡亮洪站在码头边早看到三人过来,忙迎了上去。
“哟,贾警长,这么早有何公干?”
“把头,昨夜看火堆的兄弟着了他人道,特过来请教。”
“好好,进毡房说,栋梁,水还没来得及烧,昨日有船主送了一箱汽水,你去提桶水浸一浸。”
储栋梁嘻嘻笑道:“大哥,我去买块冰,一起浸了,待会兄弟们也喝上一口稀奇货。”说罢,拎着一个大桶往街上走去。
“歪头,昨晚的事和胡把头说下。”贾同山坐下接过胡亮洪递的烟掏出打火机点着。
“胡把头,昨晚五个兄弟轮班看火,不到半夜时,被暗器伤了不省人事,等醒来时发现架在井口上的铁条又断了一大块。”歪头捏着香烟指着脖子,“就这里,只觉一麻人就瘫了。”
胡亮洪凑到近前一看点了点头:“这位兄弟确实是被暗器所伤,天突穴上有一红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银针。临近半夜天已漆黑,纵然井边有煤火也不能看清脖子穴道。此人能瞬间能放倒五人,实属顶尖高手。”
歪头脖子又是一寒:“娘的,亏得平日里没做伤天害理之事,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把头,你看此人目的是什么?”
“目的不在伤人,定然是那口井。”胡亮洪眼睛一亮,“或许对方知道井下怪物真面目。”
“娘的,要看怪物我们又不拦着,偷偷摸摸干嘛?要真能收了井下那些东西我求之不得呢!”贾同山心理突然燃起了希望,“把头,此人功夫与你相比如何?”
“银针极细,是暗器中极品,无声无形之中杀敌于百步之外。击发时中指食指扣住,需极深的内力才行。我习得是外家功夫,对阵杀敌面对面,如果一招一式的干我应不惧。只是内家功夫修为高的,对敌手段多,一般不会面对面过招。”
“内力深难道敌不过外家功夫深的?”歪头知道内力难练。
“内力深不代表外家功夫深,修炼内力极耗费时间,外家功夫想要有所成也极耗费时间,很少有人两者都通的,除非是百年一遇的武学奇才。不过,内力深好处肯定多,飞腾挪跃,上树上墙都极其轻松。不像外家功夫,靠的是硬碰硬。总之,轮单打独斗内家功夫占优,轮两军对阵,外家功夫占优。”
几人正说着,储栋梁提着一大桶冰块到了,一箱汽水有四十瓶,他又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