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
“重不重?”胡亮洪忙走过看了一番,“还好,没有伤到筋骨,伤口也不大。”
储栋梁扣好衣服,端起茶缸又喝了两口水。从昨晚胡亮洪离开讲起,一直讲到红旦家的奇遇。
“红旦还活着?不可能啊,我亲手埋的。”胡亮洪瞪大了眼睛。
“我想去红旦的墓地看看。”储栋梁轻声说道。
“好,待雾气散了。”胡亮洪想了想点了点头,“想不到南北寺的广元住持竟然是枯海方丈的师弟,唉,栋梁,你那块无常令牌,竟然惊动这么多人。”
“大哥,如果不是肩膀上伤口,我真感觉昨晚就是做了一个梦。刚我特地从红旦屋子那走过,锁换了,还是原先有莲花图案的那把,屋子里空空的,哪里有棺材。”储栋梁无奈地笑道。
“栋梁,稳住心思,不要乱想。江湖上各式人都有,你是半道赶上这些事,慢慢的就习惯了。不过有一点切记,小心处事,时时刻刻多个心眼。”胡亮洪说道。
储栋梁点了点头,一激动,左膀子又痛了起来。
“娘的,那贼娘们,总有一日老子要收拾你。”他恨恨地骂道。
“毛头,准备两把大锹,两瓶烧酒,上坟的供品纸钱。再去找一条鸭溜子,待会雾散了,我和栋梁有点事情要办。”
胡亮洪走到门口叫过毛头关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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