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失职了。
此地,绝不是建造所谓农庄大院,如此严密防守,定有不可告人目的。
六眼镇距离京南只有一百多里,此处竟然有如此庞大的未知力量存在,足够威胁京南安全。
难怪武寒松死活不肯说,果不其然,说了,他人也是将信将疑。
“浩轩兄,我人已到六眼镇附近,你该说说了吧。”吴海荣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身子埋在茶树下。
“吴长官……”
“别,此处没有部下在,不要一口一个长官的。”吴海荣忙打断武寒松的话:“浩轩兄比我长两岁,就称我一声兄弟如何?”
武寒松一愣,都说眼前这位长官特别讲究长幼尊卑。他一个少将师长,和对方相差好几个等级。
“怎么,难道浩轩兄不肯认我这个兄弟?”吴海荣瞪大双眼盯着武寒松。
“好,既然志成老弟这么说了,我再装蒜,也就过了。”武寒松哈哈一笑。
志成,是吴海荣的字。
“好,浩轩兄肯认我这个兄弟,有个机密大事就与兄长说了。”
“吴长官,我们回避下。”荣鸿涛在一旁忙说道。
“荣舵主,不用。”吴海荣笑道:“此事对浩轩兄是机密大事,但对你们江湖上兄弟来说,不会有兴趣的。”
“四位都是自家人!”武寒松也说道。
“军部长官对杜祺祥已有怀疑。”吴海荣压低声音说道:“如果坐实,苏江、江浙两地他就难再有容身之处。浩轩兄战功赫赫,难道不争取下?”
所有的人心中都是一震,武寒松更是脸色泛起潮红。
武寒松少将军衔,坐镇河州,一隅之地。
与统摄两省军事,简直天地差别。
“志成老弟,此事愚兄可……可争取一下?”
“其他不说,单从忠诚两字,浩轩兄就可争取一下。此事兄弟定会出力。”
“好,此事先放一边。”武寒松抬头看了眼储栋梁:“栋梁,你过来与吴长官说下六眼镇发生了何事,杜祺祥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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