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视,你难道就没有起一点疑心?”
韩远宁是韩家的家生奴,从祖父辈开始就在韩家做事,如果韩端出了事,最先倒霉的肯定就是他。
所以韩端并不怀疑他的忠诚,只是对他的失职感到有些气愤。
“是老仆大意,害郎君吃了这多苦。”韩远宁俯身认错,花白的头颅就杵在韩端面前,倒是让他不好再开口责骂。
哪知这老头却又说道:“郎君病后,王氏来找过我,说郎君平日里与她疏远,她虽是庶母,但也要尽人母之责,所以才遣散下人,亲自来服侍郎君。”
“我本来觉得有些不妥,但家主也说过他不在时家中大小事情都由王氏作主,所以我才没有过问,实在是没想到这世间竟然真有这么歹毒的妇人。”
“尚幸佛祖保佑郎君安然无恙,否则老仆万死难辞其咎。”或许是想到了后果的严重,也或许是心存内疚,他说着竟呜咽起来,连连用手背擦拭着眼泪。
韩端看得有点心烦,但他仍然等韩远宁停止了抽泣,方才柔声说道:
“家里这一摊子事情不少,宁伯年纪也不小了,不如在家颐养天年,让韩引衣来接替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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