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是一个虚构的故事,反而饶有兴趣地问道:“这么说来,韩君还精通医术?”
“医方医案倒是背得不少,但却从未医治过一个病人,哪儿敢说精通医术?不过到医馆当个学徒谋生倒是没有问题的。”
淳于定哈哈笑道:“我知你家豪富,以你的家世,怎会去医馆做学徒?”
韩端转头看他一眼,也是笑道:“那可不一定,若我在军中不如意,还真有可能再习医术。”
停了一会,淳于定突然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问道:“我听沈府君说,你在他那儿借了兵器去伐镜湖水贼,如今水贼已平,你却还不将他兵器归还?”
说到这件事情,韩端便只能大叫冤屈:“剿贼本是官府之事,我出人出力平息匪患,找他借几件兵器,他还要我以百万钱为质,而且给的刀枪还都是历年郡兵替换下来的破烂货。”
“两军交战,兵器哪有不折损的道理?折损一件便要扣一件的钱,恐怕我将剩下的兵器全部交还,百万钱也要不回来多少,干脆就此作罢。”
“保境安民本就是我辈武人应有之责,明明是我出钱出力吃了大亏,我也从未向人说起过此事,可在沈府君口中,却是我占了他的大便宜。”
韩端原本没有想过将去年镜湖剿贼之事说出,但既然沈恪不仁在先,他在后自然也可不义,不等淳于定发问,他便将事情一一道来。
他并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将自己在其中使的计策略过不提,一番话说完,淳于定便叹道:“凡事果然不能听信一面之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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