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妹带走了,她要跟我哥离婚。”周丽娟看着我,眼神有点奇怪,“一年之内我哥离婚,我也离婚,现在他结婚不到一年,又要离婚,我们家真的是要毁了。”
“你这是在怪我么?”我也不高兴了,“最开始的时候我可没打算离婚,是你们急切的想要娶孟舒薇进门,一次又一次的逼我离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当初都是我们对不起你,我想这就是我们的报应吧。”周丽娟弱弱的解释。
一直没有开口的靳夜白突然问道,“孟舒薇为什么要离婚?”
周丽娟对靳夜白的态度很好,毕竟当时是他先帮他们垫付的手术费,“她知道我哥惹上官司了,怕被连累,所以提出离婚,连孩子也要了过去,还说娇娇根本就不是我哥的女儿。”
这件事我跟靳夜白都知道,所以也就没有多问,总之已经能确定,周明川现在是人财两空,眼看着还要蹲大牢了。
他的父母被送回了乡下,两人带着一个外孙过日子,是否能过的好,我就不得而知了,因为我跟他们再也不会有联系。
周丽娟吃完饭就先走了,我跟靳夜白继续一边吃一边聊。
我问靳夜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从当时的情形来看,我做梦都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孟舒薇直接就毁了两个家庭啊。”
他扔给我七个字:“善恶到头终有报。”
后来孟舒薇有没真的跟周明川离婚我不知道,因为没有人告诉我,而我也不可能主动打电话去问他们,我还没这么无聊。
十一月的天气开始转凉,我晚上更喜欢搂着靳夜白睡觉了,他就是我最天然的取暖器。
某个周五的夜里,当他拿出避孕套的时候,我心血来潮的问他,“小白,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他脸色微微一变,“我目前还没有生孩子的打算,而且如果要生孩子,就一定要先结婚,你要跟我结婚吗?”
“你恐婚。”我笑笑,“一切听你的,只要能跟你在一起,要不要孩子都无所谓,我还怕有了孩子之后分走你的爱呢。”
我嘴上说的很轻巧,脸上还带着笑,可心里却一阵发苦,哭都哭得出来了,我真的很想要一个孩子,尤其是我跟靳夜白的孩子。
那一晚他收起了避孕套,没有碰我,只是在黑暗中抱紧了我,低声问,“孟露,如果你只能跟我这样在一起,不结婚不生孩子,但时间不会超过一年,你愿意吗?”
不超过一年?
那也就是说一年后这种情况可以得到改善了,他会娶我,也会跟我生孩子?
我喜不自禁,立时回道:“我愿意。”
当初跟周明川虽然没有举行过婚礼,但在电视里看到过别人结婚的画面,那种西式的婚礼中,神父会说一大串的词,然后新人就会回答一句:“我愿意。”
我此时的语气,完全是回答婚礼上神父那般神圣。
“孟露……”靳夜白抱着我,喊了一声没再说话,最后我们就这样相拥而眠。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来了,因为听到外面在下雨我就没有起来跑步,见靳夜白还在睡着,我悄悄翻了个身,侧过身子撑着脑袋看着他。
看了好一会儿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的脸太红,而且睡得一点都不安然,眉宇间还带着一丝痛苦之色。
据说我这人睡相不太好,喜欢踢被子,夏天还好些,但现在天气渐寒,是流感高发期,所以靳夜白经常在半夜里给我盖被子,然后白天提醒我晚上睡觉老实点。
我只是踢自己的被子也就算了,偏偏还喜欢扯别人的被子,以前周明川就经常因为被我扯了被子而着凉感冒。
总得来说我就是把被子扯过来再踢一边去,大有我不盖被子,别人也别想盖的变态意思,但我这绝对的无意识的。
在我意识到靳夜白被可能我连累的着凉了时,我连忙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立时有股炙热感传来。
完了,都是我昨晚干的好事!
“小白。”我喊了他一声。
“嗯?”他微微睁开眼睛,跟我打招呼,“早安。”
“对不起!”我坐在床上,心疼的看着他,“都怪我睡相不好,害你感冒了。”
他风轻云淡的笑了笑,坐起来在我脸上吻了吻,“没事,谁还没个灾病的,据说这样还能提高免疫力呢。”
我满心愧疚,“可是这不同,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一定改,要是晚上我再扯被子你就一脚把我踹床底下去,免得我不长记性。”
他伸手一把将我拉入怀里,抱着我躺下盖好被子,柔声道:“你这说的什么话,你又不是故意的,现在外面在下雨,我们不如再睡会儿吧。”
“你先躺着,我去烧点开水,你把药吃了再睡吧。”爬起来径自去了客厅,拿着电热水壶去厨房装了点水。
等我再回到卧室找药的时候,他也已经坐起来,靠着床头看着我进来。
“你怎么起来了?赶紧躺着。”我往床上一坐,一边打开床头柜上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