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棠给沈大富捏肩捶背,她举起手指发誓:“但凡是危险的事情,我都交给裴之去做。”
“你想做就去做。”沈大富面色如常,倒让沈明棠很讶异,紧接着就听他继续说道:“你真有什么事情,碍不着女婿的事儿。他另娶一个温婉贤良的媳妇热炕头生娃娃。每年清明节再叫娃娃给你上两炷香,才多大的事情啊。是吧?”
这还不叫事儿大?
沈明棠一想谢裴之娶别的女子,跟别的女子生孩子,棺材板都压不住她。
“爹,您饶了我吧,我已经知错了。”沈明棠苦着脸。
沈大富拎起鸟笼子唱起小曲儿,抬脚往外走:“江中斩蛟,云间射雕,席上挥毫。他得志笑闲人,他失脚闲人笑……”
沈明棠:“……”
——
虞夫人从床上坐起来,一股子慵懒的风情从骨子里流露出来。
寒露跪在床边请罪:“夫人,失手了。”
虞夫人面色一变:“怎么可能?我们几十个人,九溪街各处都埋伏人。沈明棠只带几个人,叫她给逃了?”
寒露不安地说道:“夫人,锦衣卫的人赶过去救她。”
虞夫人蹙紧眉,倒没想到沈明棠认识锦衣卫的人,若是如此的话,便得从长计议,不能暴露出她的爪牙。
“沈明棠的事情,暂时搁置一边。尽快找到喻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