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之后,确定没有问题,让谢茯苓送去长公主府。
谢茯苓前脚一走,沈明棠后脚过来。
“娘,您身子好些了吗?”沈明棠从柜子里取出谢茯苓制出来的药草柱,放在烛火上点燃,让谢母躺下,给她灸头部穴位:“秦川和萧沐清大婚,那一日您和我们出席,能吃的消吗?”
谢母忍不住抿唇发笑:“能,就算撑不住,叫裴之弄一把轮椅,我也要过去参加大婚。”
“您不必勉强自己,身体为重。”沈明棠小声说道:“我娘派芸娘过来接我过去小住三日,您若有事的话,可以吩咐殷兰做,需要我只管叫她到长公主府传话。”
“好,你安心去吧,我身子好了许多,还有四丫头在身边呢。亲家母只有你一个女儿在身边,你多陪陪她。”谢母很通情达理,倒更叫沈明棠心中不安,可她心中牵挂长公主,担心她的身体,给谢母熏完药,沈明棠便随芸娘去长公主府。
长公主请沈明棠过去,不是什么大事,而是再过两个月太后的寿辰,母女俩一块商量做一件别出心裁的衣裳,给太后做生辰贺礼。
沈明棠想早些回海棠庄园,她住在长公主的院子,母女俩一起画图样。
长公主特别的挑剔,直到大婚前一日晚上,她才总算点头,图样被敲定下来。
这几日,沈明棠都没有出过院子。
沈明棠与长公主用晚饭,准备早早睡下,明日去华西坊与谢裴之汇合。
长公主却无情的将她给撵走:“你回自己屋里去睡。”
“您真是过河拆桥,用完我便丢!”沈明棠小声的吐槽一句,伸展双臂活络一下筋骨,与芸娘一块踏出屋子,她不禁呆楞住。
长公主府完全大变样,张灯结彩,一片喜庆。
她不傻,心里涌出一个念头,一瞬不瞬的紧盯着芸娘:“谁要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