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双耳流血,一直未曾醒过来。今日脉搏微弱,太医束手无策。”
谢五郎恰好从府里出来,听见这话,看向谢茯苓:“四姐,你若无事,去一趟江府。”
事有轻重缓急,谢茯苓毫不犹豫道:“走吧。”上了马车,她叫上谢五郎:“五弟,你陪我一块去吧。”
谢五郎沉默片刻,上了马车。
姐弟二人去往江府。
江帝师躺在床上,江泠月守在床边,眼睛通红,衬得面容苍白。
江夫人站在一旁,神情冷静,算得上冷漠。
“夫人,小姐,谢四小姐来了。”管家恭敬地说道。
江泠月看向谢茯苓,扶着床沿站起来,踉跄了一下,婢女眼疾手快的扶住她。
“四姑娘,有劳你了。”江泠月让开位置,站在一旁。
谢茯苓放下药箱,给江帝师号脉,掀开眼皮,掰开嘴检查一番,摇了摇头:“我治不了。”
“京城人人都说你能起死回生,晋王都快死了,你将人给救活,这人还没死,你倒治不好。”江夫人蹙紧眉,不悦地说道:“你有办法将人拖两个月吗?月儿快二十岁,马上就到婚期,守孝三年,还有人会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