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以崔永媚的性格,定要闹得江泠月不得安生,遭受婆家厌弃。
江帝师盯着崔永媚脖子上被掐出的一圈淤痕,耸拉着眼皮子,精神不济。
江夫人自说自话:“人已经带来了,尽快将他的名字记在夫君的名下,您仙逝之后,也有个捧牌位摔盆的。”
她吩咐春杏将人请进来。
身高八尺的少年郎,穿着月白色锦袍,披着石青色披风,身子骨清瘦,眉眼狭长,显出几分阴郁。
“这是从族里挑选出来的,如今十七岁,已经是举人,天纵奇才,再请人教导一番,他定会支撑起江家。”江夫人介绍江赐。
江帝师看清少年的模样,想说什么,一口鲜血喷出来。
“祖父——”江泠月用手擦江帝师嘴边的血,“您别说话,谢四小姐很快就来了。您别生气,一定要坚持住。”
谢五郎猛地蹿出去找谢茯苓。
江帝师张了张嘴,好半天,一口气喘上来,气若游丝道:“月、月儿,父母仁慈……子女……方才……孝……孝顺,她、她若不慈……你……你不必……”江帝师轻微的摇头,抓住江泠月的手:“护、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