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了事,讹诈国舅爷的罪名,姑娘得担上了。”
玉灼心头一紧,万莫没有想到喻晚这般伶牙俐齿,反应这般快。
婢女屈辱道:“你是什么意思?一个清白的姑娘,怎么会拿自己的名声诬赖人?你也不过是一介商贾之女,比我们小姐又好到哪里去。”
“闭嘴!”谢三郎脸色冷下来,将喻晚护在身后,容不得任何人诋毁她:“晚晚是什么身份,何时轮到你们置喙?我未曾轻贱你们,你们倒是蹬鼻子上脸。你明码标价出来卖,我们使了银子,你不合我的心意,我不要你,还愿意给你银子,足以表明我的诚心。你是我买来的,即使将你卖了,你又能如何?”
玉灼花容失色,摇摇欲坠,泪水流淌的更汹涌。
谢三郎从来顾及的就是喻晚,事情已经捅破,玉灼不愿意按照他的安排来,也便不再理会她,拉着喻晚的手回府,给她赔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