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嘴里呼着酒气,脸上点着红晕,脚步蹒跚,右手取着紫兽剑,左手拿着剑鞘,他看着两个蒙古人拿着长枪向自己走来。
勒布虽然刚赶了王老虎,让他离开这儿,但在这样节骨眼的时候,他却挺身而出,不管是主动的,还是醉意也罢,能出来相助的都算是侠义之士,所以,他忍不住喊了一句:“小伙子小心!”
王老虎自己正在醉意之中,不知有没有听见勒布的这句话。他紧紧地将紫兽剑取在手上。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紧张。
蒙古人从一左一右两边同时进攻,尽撒花枪,这长枪由左,由右在王老虎的身体边开花,蒙古人将枪一抖,枪随他的手势从下而上窜上来,尖头直扑王老虎的面颊。另一把尖枪从上而下,猛戳王老柴的下档,枪头直飞扑腾。
王老虎步伐刚好踉跄,见到有枪朝自己脚上边而刺,便跳动着身子,脚一跳一跳,避过蒙古人的尖枪。同时,他又侧身而避,紫兽剑在他身前一挡,便将尖枪划挡出外。剑舞飞招,雪面飞狐,王老虎向后甩着紫兽剑,面面开花,这一扎,一顿,一点,实实地挡开两个蒙古人的尖枪。
蒙古人又是一个组合式击来,两人像是有了一种默契,或朝上或朝下,朝着王老虎的身体一直刺挑,尖头刺过,发出一声尖刺声。贴过衣服,掠过胸前。
王老虎的右手刚才接了蒙古人的一刀,手上全是血迹,虽然经过刚才,休整了一段时间,稍有凝固,但并不完全,这样动气了之后,还有血从他怕手上流出,在剑刃之上,滴入地面。
往往女孩子在这方面观察的仔细些,蒙古女人知道王老虎手上的这一伤是为自己徒手接刀而受伤的,有血一滴滴地流下,虽然间隔不短,但对于一个常人,这样流着血不是好事。
蒙古女人道:“你手上的伤口还没包扎呢?”
听她这样一说,勒布也道:“小伙子,先包一下伤口。”见到场上的几人还是在打斗,他便对特根巴道:“这小伙子手上还流着血,还受着伤,你们这是乘人之危。”
特根巴却道:“什么乘人之危?这是他自寻死路,还什么圣剑,神剑,他不是有圣剑护体吗,流这点血算什么?”
“呸。”蒙古女人朝着特根巴一口吐水,“卑鄙小人。”
“只要你肯求我,或许我还可以考虑让他死得痛快些。”特根巴道。
蒙古女人朝他瞪了一眼,回应道:“不知恬耻,蒙古败类。”
特根巴也不计较,看着场上两个蒙古人对王老虎发起的攻击。
突然,一个蒙古人从一侧向王老虎一个猛挑,挑起一阵风将王老虎手臂上衣服给挑破了。
蒙古女人喊了起来:“小心!”
“怎么,心疼了。”特根巴道,“他又不是你丈夫,你这么在意做什么?”
蒙古女人看着这个讨厌的家伙,道:“哪里像你,是条饿狼,根本没有人心。”
“我没有人性?我要是没有人性,还会这样好言相劝多次,早就将你抢回去了。”特根巴道,“真是好心当驴肝肺。”
“你也算有好心。蒙古人打自己蒙古人,还抓了我们部落首领。”
“我不跟你计较,你既然这么在乎眼前的男人,我就要让你亲眼看着他死在你面前。”
“你这个变态,我是有丈夫的人,岂会为其他男人流泪。”
特根巴笑笑。
两个蒙古人对王老虎不依不饶,一路刺来,刷刷之声,常响于王老虎的两侧。
王老虎酒性未过,步伐凌乱,紫兽剑虽威力无穷,但王老虎此时这个样子,也不能很好地发挥出他的优势来,再加上酒气和手上的刀伤,要对付眼前的两个人蒙古人也有些困难。两个蒙古人枪头一抖,两头齐发,慕容风雨上,尖枪顺势成剑,一左一右,紧贴两臂而过。
王老虎的右手一个不稳,手上的剑被尖枪一拨,紫兽剑落地,插进了草地之声,他本人也被枪棍一个打中双腿膝盖后边,跪在地面之上。
两个蒙古人将长枪直直抵住王老虎,硬地将他扣在地上。
此时的王老虎像是只被打败的雄鸡,头被两杆枪抵着,脸朝地上。
“你们放了他。”勒布道,“他与这件事无关。”
“如果无关就好了。”特根巴道。“不过这件事,不是你我说了算。”说完,他又笑了笑。
“你到底想怎么样?”蒙古女人道。
“我想怎么样?蒙古此时正与汉人开战,你们却在这里勾结汉人,吃里扒外,你说我想怎么样?”
“你家主子是想吞并了我们部落吧。”勒布道。
“我只是实话实说,在这个时候,部落来了个汉人,行迹又这样可疑,你们却不上报,还视他为上宾,这不实让人怀疑。”特根巴说着,又从地上捡起了王老虎的剑,看了看:“真是把好剑,却落在一个酒鬼手上,真是可惜了。”
他从剑上还看到了三个字“紫兽剑”“此剑名叫紫兽剑,不知有何来历,待回去问下年长者,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