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安生的日子又过了几天,王老虎正在赛云的房间里。
“你知道这几天,我都在干什么吗?”赛云问道。
“看你时常地往街上跑,你知道你这样做可把老夫人给担心死了。”
“你知道我干嘛去了,我听说书的去了。”
“你真的听说书的去了?”
“如果我不去听说书,我会知道你这么多过往的事吗?没有想到,你真是个大奸大恶之人。”
“别人一定不知道你是我夫人,要是知道,他们还敢那样说?”
“你压着别人不说有什么用?嘴巴在别人身上,现在不说,以后还是会说。”赛云道:“三姐姐真的是你抢回来的?”
“那还用说,三夫人从小吃惯了豆腐,这人如豆腐,所以人称豆腐西施。这皮肤真是水嫩。我见她漂亮,就把她抢到府里来了。”
“原来你真是个混蛋。”赛云说着,便举手向王老虎扬过来。
王老虎一把抓住她的手,顺势将她搂在怀中,就这样身体贴身体,赛云的后背贴靠在王老虎的胸前。
“你这混蛋,还不快放开我!”
“六夫人,这是房里,丫头都给我支开了。你还能逃走。”
“常言道得好,江山易改,禀性难移,相公这是要露出本性来了。”
“对呀,现在是我露出本性的时候,夫人可要小心了。”王老虎装作发出一声狼吼,将赛云吓了一些,手也不由地抓紧了一些。
“相公,你可把我弄疼了。”
王老虎知趣地松了松手,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跟以前不一样了?”
“如果说书的,和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你的性子就突然间变了呢?”赛云问道。
“一个人的性子已经形成,要改确实很难,我也一样。”王老虎对赛云说道,“其实我不是王老虎!”
赛云挣开了王老虎抱着自己的手,看着王老虎道:“你不是王老虎?”她是问了两句,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你不是王老虎,你是谁?”
“我……”王老虎很想告诉他的真实身份,但说出来又有几人能信呢?而且这样唐突,可能还会吓到赛云。
“你,什么你,你不是王老虎,你还会是谁?你化成灰我也认得你。”赛云笑道。
“哈哈哈哈,还是六夫人聪明。”
门外有人道:“公子,杭城来信了。”
杭城的信?王老虎不敢大意,打开房门,王彪道:“这是有人从杭城托人转来的信。”
王老虎接过信,一看信封,却是草原文,道:“六夫人,这封信不会是从草原发出的吧。”
王老虎将信交给赛云,赛云看了看道:“这封信正是从草原送过来。”
“哦,快打开看看。”
赛云拆开了信封,打开了信。
王老虎问道:“这信是写给谁的,是何人所寄。”
赛云看了会儿,对王老虎道:“这信是阿布所寄,他让我问候你,并问我,你待我好不好?”
“大叔还是有些不放心你。”
“如果不放心我,他怎么会将我交给你。”
“信里大叔还说了什么?”
“他让我回趟草原。”
“回草原?”王老虎道,“你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这个时候不适宜长途奔波。”
“阿布的信上就是这样写的。”
“我看这样,过几个月就是农历新年,等过了年,你生产了之后,再回草原,如何?”
“等过了新年,生了孩子,时间就过去五六个月了,这不是让阿布等急了吗?”
“你说的也是。”王老虎道,“老夫人这几天还是派人看着你,她老人家还是不放心你,这样也好,你回趟草原休息段日子也好,我也陪你一起回去。”
“相公,你有好多事要做,你跟我一起回去草原,一来一去又是大半年,杭城的卫所怎么办?你可是指挥使。”
“还说什么指挥使,我夫人就要回草原,回娘家去了,我当然要陪着一起回去。再说了,我也想去看望布勒大叔。”
“男人以大事为重,我知道相公对我好,但是不能因为我,而于你的指挥使不顾,你可是做大事的人。”
“六夫人说来一套一套的。”
其实在赛云心里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他不想让王老虎去,因为布勒在走之前跟自己说过一件事,这件事她没有忘,也不敢忘。
她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当时勒布对她说的话:
“你什么也不用说,你的心思我懂。我说过报仇的方式有很多种,今天不杀他,并不意味着我们已经放下仇恨。”勒布道,“阿札已经离我们而去,你,我今生都不可能再见到阿札。你与他虽有夫妻之名,但我知道新婚当天,阿札就马上入伍,真是苦了你,孩子。”
“阿布,我不苦。”
“孩子,能不能答应阿布的一个请求。”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