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检举信,你自己好好看看,别以为你做了什么事,别人都不知道。”
秦可辉颤颤巍巍地从地上捡起纸来,他摊开纸,目不转睛地看了起来。他的眼睛有些麻木,甚至让他一度怀疑起人生。
在他看信的时候,王老虎继续说道:“你不光收受贿赂,你还怂恿别人作乱。秦大人,你是安心的日子不过,偏要搞这些歪门邪道之事。”
刘谨府。
刘谨坐在椅子上,把玩着那根烟斗,好像十分悠闲的样子,他随口问了一句:“王老虎他今天带人去了吗?”
傅文道:“王老虎是和萧霖一起去的。”
“我限他七日之内办妥此事,没有想到,他会在第三天就带人去抓人,这小子,是诚心做给我看吗?”刘谨道。
“上次侦办奇妃娘娘一案时,他一拖再拖,没想到,自从见了大人你之后,他办事就快起来。”
“哈哈哈哈,这个王老虎,有意思。”刘谨道,“你说,他会不会对秦可辉下手?”
“这个很难说。”傅文道,“王老虎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对你百依百顺,暗地里却是有自己的花花肠子。”
“哦。”
“丁贵仁大人是他的伯祖父,刘大人,你应该知道的吧,他这次到了京城,自己没去拜见过丁府的人,倒是让他的下人几次去过了丁府。”傅文说道。
刘谨只听他说,并没有打断他的说话。傅文接头道:“这说明什么,说明他的心里还是有鬼,我怀疑他与丁大人是一伙的。”
刘谨把玩着烟斗,道:“别我的小小烟斗,有烟丝放入,点上火,吸上一口,才知道烟的滋味,要是没有烟丝,他只能称之为烟斗,是不是真的烟斗就不好说了。”
“大人,我们远上泰利调查过王老虎,他只不过是一个社会混混,在当地的名声并不是很好,只不过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他一下就改了性,慢慢地一路,靠他的金钱开道,混到京城来了,这样的人,刘大人现在这样看重他,是不是把他看得太高了。”傅文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这么长的烟斗吗?我是怕烟丝里的火星,万一一不小心,烟丝的火烧起来,也是会燃起一场大火,我是怕给自己烧着了。”刘谨道,“傅文,有时候,我们身边需要一个这样的人,人越多,我们的事就越好办,明白吗?”
詹事府。
秦可辉道:“大人,你们……这是冤……枉我。”
“你怀疑我们锦衣卫的办事能力?”萧霖问道,“锦衣卫早已经将这事调查清楚了,你以为你还能逃得了吗?”
这时,有锦衣卫来到厅上,对王老虎道:“大人,这是我们从秦大人房子里搜出来的一封信,还有一箱钱币。”
王老虎看了看锦衣卫手上的信,还有两个衣卫抬上来的一小箱钱币,对秦可辉道:“秦大人,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
“这些东西……不是我的。”秦可辉有口难辩。
“你看也没有看,怎么知道这些东西不是你的。”王老虎道。
一旁的萧霖道:“这几样东西的确是在你的房里搜到,难道我们会诬陷你不成?”
“……,……”秦可辉竟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王老虎看了看场上的人,这里有詹事府的人,还有锦衣卫的人,他现在要让大家知道,这一次他们是证据确凿才抓的人,他对锦衣卫道:“打开箱子看看。”
锦衣卫打开小箱子,耀眼的光芒向外折射出来,箱子里机除了钱币,还有珠宝,这耀眼的光就是来自这些珠宝。周边的詹事府的人哪里见到过这么多的珠宝,他们都把眼睛睁大了,王老虎道:“秦大人,这些珠宝你是从哪里来的?”
“大人,大人,这些珠……宝……不是我的。”秦可辉道。
“耍赖,是不是?”王老虎又问锦衣卫,“你这箱珠宝确实是从秦大人处搜得?”
锦衣卫道:“这箱子我们就是在秦大人住处搜得。詹事府的人也可以作证。”
萧霖看了看身边詹事府的人,这些刚刚同锦衣卫一起,从秦可辉住处回来的人,都低着头,他们漠不作声。萧霖来到这几个人身边,问其中一人道:“你说,这箱珠宝是不是在秦大人处搜得的?”
那人看了一眼萧霖,又看了看秦可辉一眼,支吾着道,“是……是……。”
萧霖笑了笑,对王老虎道:“王大人,现在证据确凿,秦可辉贪赃枉法,意图犯乱,犯的是死罪。”
听到萧霖这样说,秦可辉刷地一下,瘫在了地上。
晚上,王老虎住处。
“公子,豹房里有消息了。”冯升对王老虎说道。
“皇上他怎么说?”
“皇上让你大胆去做,不过,他说有一个字送给你。”
王老虎竖起耳朵听着,不知道皇上送给了自己一个什么字。
“蕴。”
蕴?皇上送给自己的字是蕴,皇上的心思,王老虎清楚了,他的意思是让自己蕴藏起自己,不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