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天空发射了一枚穿天火,这是向明虎二队发射的信号,王青义说他带来了百来人,这些人就藏在丁大人边上的某些地方。
锦衣卫来势汹汹,他们举着绣春刀向丁贵仁的马车冲过来。王青义将箭搭在弓上,对准刚刚冲过来的锦衣卫就是一箭。“丁大人,我们的人马上就到。”说着,便将弓藏在背后,抽出腰间的刀,向前锦衣卫的人冲了出去。
“杀”。青义冲了三十来米,就与冲上来的锦衣卫碰面了,一招紧路逼退,大刀呼啸着甩到锦衣卫的一边,“当”大刀与绣春刀边打边挡,时而在锦衣卫的身边,时而在王青义的身边,刀锋阵阵,两人一前一后,上下跳跃,在这不长的地带开展你我刀光之争,凌空一跃,刀光下闪,绣春刀在王青义的腿下划过,青义一闪避开刀锋,再一次发力,在空中的他,刀不空闲,刀以劲出,像是一根长的茅一样,以刀尖攻之。
绣春刀回来救身,刀身一挡,与刀尖的碰撞呼啸而过,划过刀,到了另一侧。两人边旋转边打斗。
王腾手拿大刀与两个锦衣卫打斗着,
护卫也好,与丁贵仁一起来的人也好,没有一人不是被锦衣卫的人纠缠着,情况万分地危急。
马夫赶着车,从一侧撤退。
“驾,驾。”他的身旁只跟了一个护卫,后边的锦衣卫还在追,有几十个锦衣卫。
“驾,驾”车夫扬着他手上的鞭子,甩在马背上,马向前奔着,但这样的小路,马跑的并不快。丁贵仁虽然坐在马车上,但是对这局势还是有所了解,这样来势汹勇的锦衣卫也是他想不到的,护卫道:“大人先走,我去对付。”
丁贵仁道:“小心。”
马车还在前行,眼看着锦衣卫将追上,眼前却是出现了清一色黑色蒙面装扮的人,他们正是赶来救丁大人明虎二队队员。
短扑刀已经拿在手上,待丁大人的刀车一过,他们齐刷刷地挡在马车之前,与冲上来的锦衣卫大战起来。
王老虎府。
此时的王老虎心事重重地站在书房前,他着窗外的风景,却是无心欣赏,他的脑海被一些烦心事缠绕着,他在酝酿,他在思索,全局在胸中,但如何掌控,还是要一一思考起来。
“公子,山东和怀德都有消息传来,万娘和雷英红部已经向京城开拨,按照你的意思,他们会分别分散入京。花神会的人马也会按时到达京城外围,等候公子的命令。”
“这样高密集的人马入京,你说刘谨会不知道?”王老虎对部队入京还是表现出一定的担忧。
“如果是平白无故的入京,大流量的人进京,肯定要提前几天,他们肯定会有所察觉。”冯升道。
“所以我在前几日已经见过礼部尚书大人,跟他说起皇上近日要举行一次庆生大典,让他准备一下。”
“公子说的话,他能信吗?”
“我说的话他当然不会信,但是刘谨发的话,他一定瞧去照做。”那是在冯柳儿秘古依瑶在寺庙上香的时候,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王老虎突然想到,明朝的百姓信佛,如果搞个大典,四央八方的百姓就会入京来,一起庆贺大典,京城人员众多,这时候,让人进来,也就轻而易举,而且还能躲过锦衣卫的眼线。
主意定下的时候,王老虎就见过刘谨,与他谈起过庆典一事。
在王老虎离开之后,刘谨还见了傅文。
傅文道:“王老虎是兵部尚书,他的手长起来,要办庆典,他什么时候也关心起礼部的事来了?”
“我对他关心礼部的事不奇怪,我却是十分高兴,你知道为什么吗?”刘谨问道。
“千岁爷是认为他要做坏事?”傅文道。
“我和他的较量就要来了。”刘谨道,“他那点小心思我会不知道。王老虎想以搞庆典为名,混水摸鱼。”
“他是想让自己的人入京来?”傅文道。
“他以为这事做得天衣无缝,我就随了他的心愿,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我要让他最后输的很惨。”刘谨道。
“王老虎是铁了心要与千岁爷作对了,千岁爷,万一,王老虎的人不受控制了,怎么办?”
“你是担心助王老虎的人有很多?普天之下,他有多少人马是他控制的?”
“卑职是担心,王老虎这人机智过人,谁也想不到他会从什么地方弄些人出来,到时,万一局面不受控制,这事就不太好办了。”
“你说的事,我已经考虑过了,在朝庭之中,他曾经控制过的,也就是杭城卫所。”
“现在卫所的指挥使魏大人是自己人,他能搬的动杭场面卫所的兵马?”
“你小看王老虎了,你知道抗击宁王爷,他是怎么搬救兵去的吗?如果他去杭城卫所,他一定会搬来救兵。”
“那我们要做好准备。”傅文道。
“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刘谨说着,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回到王老虎的书房。“这事已经定下了,庆典就定在我们举事的那天,虽然急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