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的眼光一向不错,今年田产的收入竟然排在了第二位,只在银楼之后。
大掌柜们也都心急如焚,不断地提着建议,若舒却不想动作太大,从新帝的作为来判断,几年之内都会忙着恢复民生,又一再地减税笼络人心,民以食为天,其他的需求恐怕还要慢慢才会回升。
京城的佳飨会馆变成了清谈馆,若舒是不太赞成的,祸从口出,不过赚几个茶钱,不划算。思来想去,采纳了会馆大掌柜付爷的其中一条建议,一楼改为打尖的酒馆,只办些简单的饭食,茶水免费,混个人气。二楼仍是茶馆,可办茶会,清不清谈会馆不主理,不参与。
衣帽行大掌柜常爷的建议若舒也采纳了,分出一间门面专门出卖寻常的布衣,只在买布的钱上添了些手工钱,还可随时回来缝补,三年之内不收费用。
首饰行则采纳了大掌柜赵爷的提议,赔嫁的妆奁成套的售***单件购买要划算许多,多赚少亏,相互一拉平,还是有得赚。
米行的大掌柜李爷,因着青州的田产富足,全境的米价又一直居高不下,日子倒是其中最舒坦的了,除了兰芷的婚事一直未决。
杜若玖的信倒也是回得快。
信中说,他是以病假为由出京的,一路奔波倒也憔悴不少,就着这副装扮去消了假,也未露出纰漏,樊如蒯如今挺喜欢他,总是要与他作媒,都被他推托了。银楼的事他并没有耽误多少,不需半月就可恢复如常。
若舒早已经看了账目,因为受大势影响,全境的生意都萧条,银楼的生意反而不如乱局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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