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地叹了口气,说道:“那你去向你父亲辞行吧。”
忠澜说道:“孩儿并无此打算。”
若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忠澜却笑了笑,没有说话。
若舒说道:“若你父亲知晓是我放你走的,我如何交代?”
忠澜说道:“母亲可以不说,孩儿也不会承认自己见过母亲。”
若舒问道:“你不怕我把你关起来?”
忠澜说道:“母亲不会。”
若舒说道:“你少来这套。”
忠澜说道:“就算真是如此,孩儿依旧会想办法离开,但那时母亲还想知道孩儿的行踪,就再无可能了。”
若舒失语半晌,说道:“有件事,你离开之前,我要先告之于你。”说完走得远了些。
待忠澜跟过来后,若舒将青州的店铺、佳飨会馆、船行与镖行之间的关系一一告诉了他。
忠澜静静地听着,最后说道:“母亲是要我避开父亲的镖行,孩儿知晓了。”
若舒一副看不上他的模样,说道:“没出息。”
忠澜有些纳闷,若舒说道:“国公府能有如今的光景,镖行占了大头,虽说如今的军屯已能自给自足,但失了镖行,也犹如失了手足,寸步难行。”
忠澜没说话似在思索,若舒接着说道:“商贾地位低微,我本来不愿你沾惹,但你既不愿从军,如今也无其他更好的出路,不如试着接手青州的买卖,日后至少不用为银钱发愁。”
忠澜似打开了另一扇窗,说道:“孩儿愿意。”
若舒望着他无奈地说道:“我接手青州的时候,不过十二岁,但那时多亏有众位掌柜的帮衬,你年纪更幼,记得多看少说,不懂的写信托掌柜们送给我。”
忠澜回道:“孩儿铭记。”
若舒无奈地望着骑马渐行渐远的忠澜,终于长嘘一口气,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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