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子的责任,直到她离去。”
秦道川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反客为主为郑夫子续上了茶。
郑夫子接着说道:“也是我无能,她走之后,居然护不住自己的女儿,无论这其中有多少无奈,我都没有脸面在她面前自称父亲,我去,不过适得其反罢了。”
秦道川终于开口,“阿筠的心意恐怕一时半会改变不了,夫子能不能劝动陈公子知难而退?”
郑夫子说道:“恐怕很难,他已经自请辞了宗子之位,又一改初衷入朝为官,就是想迎娶阿筠。”
秦道川有些不太明白。
郑夫子点明道:“因为我最开始就告诉他,以他的身份不可能娶阿筠,所以他决定与世家划清界限,虽血脉剪不断,但避出族内,独自在外居住,也是他目前能做到最好的地步了。”
秦道川轻叹一声,说道:“虽说一笑能泯恩仇,冤家宜解不宜结,但在舒儿这里,从没有这种说法,她不去主动生事就算是放过了,怎么可能会大度到这种程度,这局若不能解,只怕会令她们母女反目,旁人皆难作也。”
郑夫子只沉默着为他续上新茶,没有接话。
良久问了句,“按理说府上的七公子该是进学的年纪了,怎么不见到书院来?”
秦道川回道:“他身子弱,我与他母亲皆不放心,故而留在府中,只求他身子康健。”
郑夫子问道:“是何虚弱之症?”
秦道川不好明说,只说道:“时常咳嗽,气短。”
郑夫子听了,说道:“我倒有些对症疗养的方子,你稍后带回去,请大夫看过,对症适用吧。”
秦道川连忙谢过,只是阿筠的事依旧无解,见天气不早,只能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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