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恃手中有人有银子,想做便做了,不想做,就事不关已。就像这次,你明明轻而易举就可以解决,却像看好戏般,只让人弄走了樱娘便罢了手。你有没有想过,此事若传了出去,国公府成了什么?你还敢抬头去看门外那块沾满祖宗鲜血的匾额么?”秦道川冷冷说道,气息却有些萧索。
若舒沉默了一会,“自你与我订亲,她入府,赐婚,包括后来发生的一切,就已乱了规矩,再添些旁的,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为何要管?她是你沾上的,你想要,或不想要了,都该由你自己去做。我高兴了便应付她几招,不高兴了理都不用理她。”言语间仍是十分的不屑。
“当初她无子,与你有关么?”秦道川接着说道。
“当初有人要报一尸两命的仇,我没拦着,如此而已。”若舒答道。
秦道川闭上双眼,仔细回想着遥远的往事,当初祖母院子里确有这事,只是当初他忙于军务,记忆十分的模糊。
“知我为何对你颇多容忍么?”秦道川问道,明明共处一室,却感觉声音十分遥远。
“我如何知道?我又不会读心术。”若舒受方才那番话的影响,不耐烦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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