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和贺诗卿渐行渐远,最后分道扬镳,不如相信是受自己所逼,是自己的强势令他退让。
与其信他对自己动了心,不如相信是这些年的相处,这么多的儿女令他改变了心意,再加之他的性格使然,才会对自己颇多容忍。
“母亲,七哥哥,给我出出主意,我到底应该如何,才能寻回父亲。”娴珂近在眼前的声音将若舒拉了回来。
“亲卫营、许大夫的药圃,所有我能想到的地方,我都去寻过了,你们又不让我去北地和军屯,还有哪里是我不知道的?”娴珂接着问道。
忠漓听了,又准备拿起刚放下的竹笛,娴珂突然问道:“母亲,你是不是故意瞒着我,不然,以父亲对你的态度,怎么会连你也瞒着?”
“不知道。”若舒冲口而出,语气极为不耐烦。
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娴珂说了句,“我回女卫那了。”就离开了。
忠漓则依旧吹起了竹笛,呜呜咽咽,有几分似箫声,显得更为凄凉。
若舒叹了口气,明月已当空,荷塘中蛙鸣阵阵,手中的莲蓬却分外苦涩,吃得她心都苦了。
忠漓说道:“父亲定是还在疗伤,身不由己,才会没有与我们联系。”
若舒听着他自欺欺人的言语,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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