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奢望过,何来后悔?”
“是吗?”娴珂似有些失望,“父亲于我而言,极为重要,我不能只顾自己。”
柳宿说道:“宫中险恶,你毫无心计,千万不可大意。”
“父亲常说我像母亲,就说明我并非软弱好欺之人。”娴珂说道。
“如此最好。”柳宿说道。
突然娴珂冲上前去,掂起脚尖,勾住了柳宿的脖子,嘴唇则紧紧贴在他的唇上。
柳宿站在那里,只犹豫了一瞬,就将娴珂环抱在了怀里。
两个人都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仿佛静止一般,保持了许久。
最终娴珂双脚着地,后退了一步,柳宿也适时松开了她。
“如此也不枉我喜欢你一场。”娴珂说完,脸上并没有羞涩,反倒流露出一丝坦然。
柳宿依旧静静站在那里,嘴唇紧抿着,松开的双手却紧握成拳。
他多想杀入宫中,手刃了那个妄图霸占娴珂的无耻小人。可是他只孤身一人,哪能如愿。他手下都是青州的人马,东家如何会同意自己拿她的人马去杀了自己的女婿?
所以,他只能隐忍,就像无数的难熬的夜一样,继续熬下去。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