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舒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自己带大了这么多儿女,还从未见哪个会带着随从去打群架的,不是说行伍之人,点到为止么?
晚上秦道川回得极晚,洗漱之后就闷闷地躺在床上,若舒因为当日之事还未办妥,放下笔问道:“伤了哪家的公子么?”
秦道川嗯了一声,“祝丞相的孙子。”
若舒一惊,“伤得重么?”
“都是练过的,又不知轻重,人家身娇体贵的,哪里经得他们的拳头。”若舒一听,没动帮手,只是拳头,应该只是外伤。“你在为难什么?”
秦道川答道:“将人家的脸打得跟猪头一样,眼睛都看不见了。明日可不得上门去陪礼。”
“是盛珪么?”若舒问道。
“自然,两个外甥哪有这样的胆。”秦道川又叹了口气。
若舒说道:“既然占了上风,赔礼赔钱都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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