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但盛珪不能上场,府里几个人都未到年龄。白景天眼珠一转,转身就去了右院。
若舒一看见他,便猜到了大概,“若是想求我开后门,趁早死了心。不过是匹千里马,日后只要有机会,寻了来,给你们便是。”
白景天却说道:“祖母,孙儿并不眼馋马儿,孙儿现在的马跟我了许久,孙儿不打算换。孙儿只想上场去见识见识。”
“旁观者清,当局者谜。你趁此机会在台下多看看,不正合你父亲要你历练的心意。”若舒难得耐心地解释道。
白景天想了想,确实如此,“嗨,差点让盛珪给我弄迷糊了。”
白景天的到来,却让若舒有了其他的主意,“想来你们这阵子是没有心思读书了,不如都来给我当差吧。”
“祖母的差事我们能胜任么?”白景天笑嘻嘻地回道。
若舒说道:“你祖父将操办赛事的后勤交予了我,你去问问盛琰他们四个,愿不愿意在里面当个主事,既能光明正大地看赛事,还能长些见识。”
白景天笑道:“祖母放心,这事包在孙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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