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三天应该就能结痂,待死皮脱落,就会好了。其间切忌不能下水。”
祝丞相一刻也想多留,拿了药便告辞了。
秦道川却热情地送到了府门外,拱手相送。
等他的马车转过街角再也不见,才转身回府。
回到书房,看到从练功房出来的众人,说道:“以后做事之前想想清楚,南关昆城的毒怎能出现在京城,旁人只要一猜,便能猜到你的身份。”
白景天低头认错道:“祖父,孙儿晓得了。”
“这下有这孙子好受的,想我痒了多久,又难受了多久。”盛珪说道。
白景天却接道:“这回的痒可比你那会厉害多了,不绑起来,怕是会将整只手抓烂。”
盛珪听了,高兴地说道:“现在才算顺了气。”
秦道川说道:“梁子算是结上了,我这里解不了,他那里怕也如此,如今新宅人多且杂,你们行走都要多留个心眼。”
盛琰说道:“祖父,如今大家已经成了明面上的事,他若敢再来,我们决不再留手。”
秦道川说道:“以今日所见,对方并不想与我明刀明枪地干,还是防着些暗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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