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秦家的基业在北地,他守在那里也属正当。”
慧容说道:“他脚腿不好,现在又无战事,因京养腿不好么?”
若舒发觉今日的慧容有些不同以往,但劝慰之事向来她不擅长,想了想,说道:“男儿的心事,自然是建功立业,嫁入这样的人家,只得多担待了。”
慧容却说道:“公公怎么就事事以婆婆为重呢?”
若舒愣在那里,明显有些接不住,这是媳妇该说的么?可又不能不说,于是努力调整了下情绪,说道:“将军是因为身有旧疾,又因为情势所逼,才会滞留在京城,若是问他的真心真意,怕是恨不得立刻拍马奔向北地了。”
慧容听了,虽然止住了言语,却依旧重重叹了口气,若舒不愿在此事上多费口舌,转而说道:“盛琰马上要及笄了,虽说男子不必像女子那般早的议亲,可你若是无事,倒是可以先寻访一下。”
慧容见提到自己最得意的长子,几乎不敢相信这事她会有做主的时候,不禁问道:“这也是公公的意思么?”
若舒愣住了,她倒是忘了这茬,盛琰的亲事秦道川怕是要做主的,可是说出口的话如何收得回去,只得强行圆了回来,“你日常走动得多,先寻访着,若有合适的便推荐给将军,岂不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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