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杜郁文努力回想着方才看到的景像,那样的伤都像是被大刀所伤,但是寻常的臂力如何能将人劈之两半?自己与对方交过两次,头一次那人虽然招术古怪,但战力不该有如此强劲。第二次遇上的,虽然也算强敌,但对方是使剑的,虽然剑法老道,但也不是以力取胜。
看着身旁有被人绑着同骑的禁军受伤之人,杜郁文问道:“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说来听听。”
对方却露出惊恐之色,说道:“指挥使,当时浓烟一起,我们都有些受不住,紧接着就听到同僚的惨叫,待我反应过来,腿上已中了一刀,再也无力站起,我还没来得及捆绑止血,就不断有同僚的尸身压在我身上,我在尸堆里根本动弹不得,只勉强绑住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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