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能不能破坏我不知道,反正你要把我惹急了,我就先一脚把你蹬出去。”南烟翻了一个白眼不以为然的轻哼了一声:“你可以说和她没关系,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到的场地,但她抱你是事实吧!我可是亲眼看到的。”
“这个我发誓,她突然扑过来是我没想到的,但我一下就把她推开了,绝对没有半点意思和想法。”傅璟珩一听,立马竖起三根手指头,开始认真且严肃的起誓道。
“我不管,反正我看到她抱你,我浑身不舒服,你自己看着办吧!”南烟任性的瞥了下嘴,冷哼了一声,扯过自己的睡衣转身就去了房间的浴室。
傅璟珩有些哭笑不得,这还是他们两个在一起那么久以来,第一次看到她使小性子,也是第一次看到她吃醋的样子,他也不怎么会哄女孩子,虽然有些头疼,但这种感觉还是挺微妙的,至少能感受得到她真正的在乎。
可是……该怎么哄呢?
在南烟进去洗澡洗漱的时候,傅璟珩坐在衣帽间的沙发上,静静的思考着这个问题,道歉是毋庸置疑的,但怎么样才能让她消气呢?
看着小丫头的气性,估计一时半会是消不了的。
因为今天的妆容造型有些复杂,南烟在浴室足足待了两个多小时才出来,出来后就觉得整个人精疲力尽了,把房间的大灯一关,只留一个略微柔和昏暗的台灯,便直直的躺在了床上,将被子盖上,还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衣帽间的方向。
但没有过多的停留,便收回了视线,翻过身就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困得她两个眼皮子都开始打架了,实在是扛不住了,其他事明天再说,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而傅璟珩在外面进行了一番很好的思想反省后,也推算着南烟应该都洗漱好了,就想着回房给他家小丫头认错去,但走到门口伸手摁动门把时,发现根本压不动,他还愣了下,特意加重了力道往下压,但依旧压不动。
傅璟珩面上的表情突然变得生无可恋的起来,也没在这扇门前多做停留,而是出了衣帽间,来到主卧的正门这边,也用力的去压那个门把手,但和衣帽间那扇门一样,根本压不动。
一扇门压不动,还可能是坏了,但两扇门同时压不动,那就绝对不是巧合了,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那小丫头把他锁外面了。
好家伙,是他疏忽大意了,他完全想不到在订婚宴的这一天会被自己未婚妻关在房间外面,是要睡沙发的节奏吗?
想到这里,傅璟珩下意识转头看向客厅的沙发,沙发其实挺大的,也是够他睡的,被子衣帽间也有备用的,也不说委屈,但多少有点憋屈。
还是第一次被媳妇关外面,竟然是这种五味杂陈的感觉。
想着她今天也是累了一天,傅璟珩也没有因为被关在外面而去吵南烟,而是很乖巧的去洗了个澡,然后在衣帽间找了一床被子和枕头,准备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可翻来覆去睡不着这就很难受了。
傅璟珩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在沙发上跟烙饼似的,怎么睡都觉得有些不得劲,最后搞得自己心情都有些郁闷烦躁了。
他想念他家小丫头,想念那柔软舒适的大床。
今晚注定是个无眠之夜。
南烟是不知道他因为睡沙发还有想着怎么给自己道歉认错的事情而失眠,反正她自己是睡得挺香的,在梦里和周公约会也是挺开心的。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的时候,蕙姨在提着几袋子食材过来的时候,刚把围巾接下来,准备脱外套的时候,就看见傅璟珩睡在沙发上,一时之间惊讶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可看他还在熟睡,蕙姨也不好打扰,就轻手轻脚的把东西提到了厨房,开始着手处理买来的菜,但时不时还会忍不住往沙发上那边看。
这先生和南小姐昨天不是才订婚吗?
这怎么就睡上沙发了?
心里虽然有一万个不理解,但她还是把这些心思给压了下来,专心致志做自己的事情。
上午十点多将近十一点左右的时候,南烟就醒了,发现旁边并没有睡痕后,还怔了下,有一点点不太习惯,但很快就想起来了,她昨天去洗澡的时候就把两扇门都反锁了,所以一时之间,她都有点好奇既然傅璟珩没叫她起来开门,那他昨晚是在哪睡的,难不成……出去睡的?
想了想,南烟揣着一肚子疑问和不悦,迅速掀开被子下床,从房间出来,扑面而来的是一种很浓郁的鸡汤香味,但实现在整个客厅都梭巡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傅璟珩的身影,心思莫名的沉了下来,眼底浮起的那抹光也随之暗淡了下来。
“南小姐,您醒了。”蕙姨这时恰巧转身,就看到了南烟,便立马笑着道:“我正在煲汤,也快好了,中午一个鸡汤,还有一个小炒牛肉和茄子酿。”
南烟走过去看着桌案上的备菜,点了点头:“嗯,我正好有些饿了,蕙姨,你先忙,我去洗漱换衣服。”
“嗯,好的。”听着南烟那兴致不太高的话,蕙姨愣愣的应着,就加快手里的速度,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