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体。禁欲许久的男人射出的精液又多又浓,她弄不干净便索性不再弄。
再出来时宋淮谨已经穿好了衣服,她也从地上的一堆布里抻出自己被蹂躏的皱巴巴的衣服穿上。
“去哪?”
见她要离开房间男人几步过去挡在了门口。
“去玩,和朋友约好了。”
冷静下来的宋淮谨知道这个“朋友”不可能是程森。他撇了撇嘴,在她手搭上门把时又失控地抱住她。
“给个机会行吗?别一下打死我,我也没谈过恋爱,别让我第一次就栽了。”
吞了吞喉头,像是下了重大决心。
“陆唯,我输不起你。”
门把上的手指倏地缩紧,无声无息男人亦没有发现。
“我想想。”
她声音有些干涩,宋淮谨没放过这个变化,眼中随机掠过一道光。
在这条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他懂得张弛有度,不想逼她太紧,主动为她打开了门。
“我在这里等你。”
陆唯没答应但也没反对,这是个好的转变,他没做什么不可饶恕的事,而她也是个心似明镜的人,不会单纯报复他。
女人拿上背包离开,他还待在陆家,在许久不曾好好走过的房子里转了转,擦干净每张陆竞夫妇照片上的浮土。
他有信心让小丫头回到自己身边,直到接到那个电话。
夕阳覆灭,大地又一次被墨色穹顶笼罩。宋淮谨长身靠在桌子上,看着还没收拾的床回味两人白天时的缠绵。
忽然,他手机亮起来,在黑暗中格外明显。他接起来听了两句,平静的面色蓦地阴沉,抓起外套冲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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