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阴茎又抬了抬我的屁股抵上我的后穴,想玩弄这个一直流着水求他操弄的小穴。
我被轻轻放在铺满树叶的地上,被他脱光了衣服压在身下进入。
“唔…你骗我…你已经有我了还要别人做什么……”我在和他一吻结束后对他控诉。
“别人?嗯,最开始给我灵力的白花算不算别人?”南渊君眼里带笑,抬高我的屁股操往更深开始采补,我尖叫着抱紧他,听他边喘息边戏谑道,“...我算不算还在用别人?”
我摇头又点头,被快感支配脑子绕了几转才绕过来他在说什么,他怎么总会喜欢这样。
喜欢试探我的底线,喜欢看我无条件为他动摇自己的原则。
我们回到房间,我扯开他的衣服亲吻他爱抚他,他抚着我的后脑让我抬头,嘴角带着笑口吻抱怨。
“我早被你养得嘴刁了,念念不忘好多年。你不知道那朵白花每次在你说的别人接近我时都会不高兴地扰乱我的神识,它残留的意识都用来管我了,我还怎么敢?”
那我算是和自己无缝衔接,接下来该我管了。
这个人从现在起就是完全属于我的了,我要好好爱他。
之后承焱派人把那些聘礼全送回了周游界,找了个热闹的城市庆典当着所有人面全部烧光。
他表示不满也只能到这个地步了,我全然向着另一个人他拿我也没办法,在他气消之前我也见不了他。
周游界的控制权在我手里之后,南渊君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帮助,我跟在他身边,没有人发现周游界已经易主。
我喜欢化成白花当他的发饰,趁他身边没有随时跟着他的属下时变回去亲吻他,像是在偷情。
或是捉弄他吻得他动情再变花不让他碰。
直到某次南渊君抓住我,威胁我如果我再玩就当着他的手下干我,我不愿意让别人看他发情的样子,只能答应他。
采补是我们玩的情趣,做爱的时候这种完全掌控和被掌控的感觉甚至比高潮更让人愉悦。
甚至他操狠了带给我的疼痛也成了催情药,几次我喊疼让他停下来,他照做了我又主动迎上去让他再深一点,之后他再也没管过我在床上的胡言乱言,反正我怎么都是想要他。
南渊君不许我变成白花之后我们呆在一起,时不时的接吻就会演变成交合,我想着千年以前我就认识他了一定要好好补回来。
我受孕是理所当然。
孕期我敏感得他一碰我就软在他怀里下体流水,对他的触碰也渴求无比,他只是摸摸我身体衔着我胸前的乳头拉扯我就能舒爽得射了。
南渊君对外宣称闭关实际上跟我在床上满足我一刻不停的索求。
我还看不出来已经受孕,但他不敢怎么碰我,只用手指在两穴里轻轻抽插,或揉搓着我雌穴上的软肉取悦我。但以前我接受他调教,被操熟操得除了他什么都不行,我缠在他身上四处点火要他上我,只是手指根本满足不了我。
南渊君妥协半分捂着我的肚子进入我的后穴,动作极近温柔。我欲求不满地骑在他身上自己动,他笑我现在的样子像要他精液浇灌的淫花。
但之后我开始嗜睡,每天昏昏沉沉,清醒的时间一天比一天短,体内的灵气也在每日减少,去供养体内的胎儿。
南渊君在我清醒时背我在外面走走,在我再在他背上睡着的时候带我回房间。
我和他都以为我的嗜睡和虚弱只是受孕身体产生的异常,要孕育生命一定会消耗大量的灵气和精气。
直到某天我在他怀里惊醒,看着他从来都让我意乱情迷的侧颜和露出的一截修长的脖颈,手不自觉地想掐上他的脖子。
好像我只要杀死这个人,我就能停下灵气的流失,我按下心里这股冲动才发现不对。
我已经很久没有再从外界吸收过灵气了,体内灵气流失的速度也不正常。
灵气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进入我的身体的?我体内的灵气此前总是满溢,我一直没有在意。
从他开始采补我吗?是我受孕之后吗?不是…应该是更早,从我想好要把自己的仙灵体给他采补的那天,只有短短的一瞬,我感觉走入一个空荡荡毫无灵气的世界,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我的仙灵体,像在责备我把它给了别人。
我对南渊君也产生了抗拒,我几次都拒绝他的求欢。
我不敢看他,他摸上我的脸我也瑟缩着不让他碰,我爱着他,但很奇怪我对他产生了杀意,我的仙灵体控制着我的思绪,叫嚣着我要杀了这个人。
只要杀了他它就会停下溃败,我就不会有事。
“白华?”
我自己缩在一边蒙在被子里,让他走,“你不是还要去下界一趟吗,别担心我,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我等你回来。”
他隔着被子抱着我,无奈地说如果有什么事要给他说,我探出头亲了亲他的脸。
可我怎么能告诉他我现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