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芹芹的毒的人。”
“那苗医就是蛊术师么?”张明浩把声音压得更低了。
李元贞说道:“苗医基本上是男的,蛊术师一般都是女的,如果你遇到一个女苗医,那就有很大的概率是蛊女。”
“哎,秦兄,说到底,究竟啥是‘蛊’啊?还有蛊女又是个什么样的?”张明浩投来疑问。
李元贞清了清嗓子,微笑吐出一句话:“度度一下,你就知道了。”
蛊,可以理解为是一种毒物,大多数都是虫子。养蛊的人会把虫子放进同一个容器里,让它们自相残杀,优胜劣汰,最后活下来的那一只一定是最凶猛,毒性最强的,那就是蛊。
至于蛊女就更好理解了,一般蛊术只传男不传女,所以大多数蛊术师都是女性,也被称之为“蛊女”,她们普遍都非常漂亮,精明能干,但由于自身的名声,一般男人都不会娶她们。
蛊女始终是一种邪物,被人类和社会抵制,走到哪儿都不会被欢迎,但世间万物皆有其用,除了下蛊害人之外,蛊也可以救人,比如武侠小说中的“以毒攻毒”就是一种鲜明的例子……
“也就是说,咱们进了苗寨,要是遇到漂亮又会医术的大龄剩女,就很有可能是蛊女了对不?”张明浩问道。
李元贞摇了摇头,“如果是旧社会还可能出现这种现象,现在都21世纪了,哪怕真有蛊女也懂得伪装。既然苗寨待不下去,那就去大城市里打工,改头换面一化妆,嫁入豪门不是梦。”
张明浩双手合十:“老天保佑,希望我们能在7天之内找到苗医高人,把芹芹的病治好……”
“两位先生你们好,飞机已进入平稳期,请回到自己座位坐好哦。”美丽高挑的空姐走来,弯腰45°温馨提示。
头等舱12个座位,从中间开始的后6个全都是张明浩订的。
张明浩很有礼貌地拿出一把登机牌,微笑着递给空姐:“你可以在心里骂我铺张浪费,也可以感叹有钱任性,但后面这些座位,是实实在在花钱买了的。”
空姐瞥了一眼机票,微笑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好的先生,祝您们旅途愉快。”
“我说怎么抢张头等票那么难,原来有个大老粗一口气包下了6个座位,哼……华夏人就是人傻钱多!”
坐在首排的一个黄发老外,高翘着二郎腿,嚼着槟榔出声讽刺。
前边儿那句“大老粗”可以忍耐,但后面这句“华夏人就是人傻钱多”,岂不是赤裸裸的地域歧视了?
连空姐脸上的微笑也凝固了。
“妈,的,这洋鬼子,到咱底盘上来撒野了?”张明浩骂了一声就要站起,空姐急忙把他摁下,说道:“先生不要生气,这件事情我去处理。”
张明浩一想到李芹芹在睡觉,不好闹大了打扰,也就忍了这口气。
空姐重拾微笑,礼貌地走了过去,礼仪问候:“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吗?”
“喔噢……”外国佬瞥了一眼空姐的小短裙,“我一直想赞美你们华夏的空姐漂亮又火辣,但是你如果能加我一个联信的话,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空姐微笑着拒绝:“不好意思先生,工作期间我们不能配备手机,也不接受客户的私人要求。”
“comeon!别这么扫兴,”外国佬主动打开联信添加栏,催促道:“告诉我一个电话号码,我可以带你去美丽的西海岸,开游艇派对,享受女人该有的快乐。”
“先生,我不能接受你的要求,谢谢。”空姐果断拒绝,迈开步子就要离开,哪儿知外国佬却一把拽住她的裙摆,“别这么不识趣啊,你们华夏女人不都喜欢外国男人么?”
“先生,请你放尊重,再这样我要叫空少了!”空姐怒甩外国佬的手,踩着高跟鞋连连往后厢退。
张明浩已经气得不行,看向李元贞:“秦兄,你这能忍?”
“难道不动声色就是能忍么?”李元贞心中早已烧起了一团怒火,300年前的天朝,犯我者虽远必诛,300年的今天,却让一个外国佬欺负了?
“你坐,我去修理它。”
李元贞脱掉外套和手表,挽着袖子走向外国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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