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身材甚是魁梧,且身手也不错,更为重要的是,他不只是一个莽夫,遇事还有自己的主意。自从被也先发现之后,便一路提拔到了身边做了一个副将,主管着自己的安全,有时候还会带兵成为将军。
朝鲁挡在了前进之路上,也先原本在愤怒之下是想一脚踢开的,可是在听到他说北明军会对自己安全产生威胁的时候,他的心迅速的冷静了下来。
不管是以前与脱脱不花大战,还是与五星军大战,虽然他有过很多次的失败,但他还是活到了现在,凭的就是一份小心。这样的人,你让他一定要去冒险,那这样的傻事他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不能去面见石亨,有些事情他就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免心中又有些不心甘。他强忍着怒火问向朝鲁:“本首领问你,你认为北明军真的与五星军联合了吗?”
“这个...属下不知,但感觉上应该不会。如果是这样,为何现在攻打始城还如此的猛烈,而且从头到尾他们也没有请我们出兵相帮的意思,这从道理上实在是说不通。”朝鲁摇了摇头。
“不错,本首领也是这般想的。如果北明军真的与五星军联合了,他们应该做的就是围攻我们,而不是一直演戏给我们看。再说了,他们的死伤可是真的,做不得半点的假,我也不相信他们会背叛我们。”也先点了点头,很是赞同朝鲁之言。
虽是心有不解,但当回头看到跪地的几名骑兵勇士时,怀疑又上了心头,这些人他都认识,其中还有两人是合雷身边的亲兵,那是绝对不会欺骗自己的。那到底谁说的话是真呢?
要说能成为了瓦剌部的首领,也先的确有自己的聪明,他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办法,就见他对着一旁的朝鲁说道:“去,你去一趟石亨的总帐,不要和他说其它的,就说本将军染了风寒,病了,请他来看看我。”
一听要去石亨的总帐,朝鲁心中就格登了一声,以为这是首领要自己去质问对方,可是忽一听只是传信,高悬之心立放了下来。“首领,您的意思是把石亨赚到我们军营,然后您自亲质问他。”
“不错。”也先满意的点了点头,为朝鲁的聪明而高兴。同时也道:“我就是要亲自问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如果真是五星军设的局,那他要给我一个交待,还要给我足够的补偿,十万精锐骑兵呀,想想都让人心疼。”
这些年的不断征战,胜少败多也先的实力早已经大损,现如今所剩的只有身边的五万骑兵,外加河内老营的八万骑兵,共计十三万而已。这一次的损失就达到近半兵力,换成谁都会心疼不已的。
知道了也先之意后,朝鲁便知道要怎么去办,答应了一声便离帐而去。
鉴于之前粮草差一点被烧掉的事情,石亨加大了对瓦剌军营的监视,当几名骑兵突然进入瓦剌军营之后,他就产生了警觉性。虽然他不知道这些骑兵是从哪里来的,又要干些什么,但他本能的有了警惕之心。
正是此刻,朝鲁来了,以也先生病为由,请石亨前往瓦剌大军,商量着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哦,也先首领病了,没什么事情吧。哎,那么强壮的身体怎么说病就病呢,这样,我马上让人带着手艺精湛的大夫前往。至于本侯,实在是军务繁忙,就先不过去了。”
就像是也先不敢来他的帐中一样,石亨也是怕死的。谁知道也先是不是真的病了,还是要骗自己过去对自己不利呢?
石亨不仅不去,还要派大夫一同前往,生怕穿帮的朝鲁当然不会答应。只好改说首领病情不重,他们瓦剌军中也有自己的大夫,就不需要麻烦石亨提督了,至于商量军事计划的事情,就等自家首领恢复了健康再说吧。
朝鲁匆匆而来,匆匆而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石亨冷哼而道:“这分明就是想骗我去你们的军营,看来瓦剌部真的有问题。来人呀,去请房将军过来议事。
且不说石亨已经有了防范之心,就说朝鲁回到了军营之后把事情经过一说,也先的脸色是一变再变。“这般说来,石亨是心中有鬼,不敢出现了?”
“是的,首领,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看来北明军真的有问题。”朝鲁把自己的感觉说了出来。
“可是他们为何要这样做呢?难道他们不知道相比于我们,五星军才是他们最大的敌人吗?若是任其发展下去,早晚有一天,他们北明一定会后悔的。”也先不明所以的发着感概。然后摇了摇头道:“罢了,即然我们都不是一条心了,在留在这里已经无用,不如我们就此离开吧。”
明知有危险,也先才不会留于这里,给人当活靶子呢。离开才是他认为最应该做的事情。可想不到的是,这又遇到了朝鲁的阻拦,“首领,此事不可急,我们白天才刚刚去找了石亨,现在就准备撤军,只要他们有心一定会发现。我看北明军现在并没有马上要针对我们的意思,不如我们就在等等看好了,等着对方松懈的时候我们在走,如此安全性更有保障。”
知道胡鲁说的是对的,也先点头赞同道:“也好,这样,为了迷惑他们,对外就说本首领病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