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芜茵可能不在内陆了。”
唐慎跟她道,“而且很金花接触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梁芜茵。只不过,不确定她是怎么金蝉脱壳的。”
说直觉,可能太过不负责任,太过草率。
但是综合起来考虑,再加上那俩人说的,十有八九是这样的可能。
而且,可能性很高。
唐慎觉得,自己有负林微的信任,说话的时候,声音都低了几个度。
“没关系,慢慢找好了。”林微揉了揉他短短的寸毛,笑眯眯地道,“我跟她并没有不死不休,最怕的无非就是她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一不小心就中招,让全家人处于被动的局面。”
说着,林微叹了口气,“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太累,而且太劳民伤财。
有那么多有意义的事儿要做,有那么多可以把她们甩在身后让她们再也追不上来,不处于一个阶层的事情,为什么不去做?
把自己拉低,拉到她们的阵营才是真的蠢了。
所以,无论是对谁,她几乎都是这样的一个做法。
看起来好像不是那么霸气,也太过软弱,可她也有例外发飙,直接怼人的时候。
唐慎原以为她会说些抱怨的话,或者长时间的沉默,但最后,她却只是一句谅解。
一时间,他竟不知该作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