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别人。”他知她是个小财迷,便从怀中掏出一叠纸,递给赵芯儿。
“这些天,生意上有些麻烦,没叫福伯他们同你说,怕你担心。”
赵芯儿刚接过袁子琰递过来的东西,听他这话,便担忧道,“如今怎么样了?”
袁子琰:“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明儿个我便哪也不去了,在府中陪着你。”
赵芯儿还没消气呢,于是红着脸,踢他一脚,“谁要你陪了。”
袁子琰捉住她的玉足,在手中轻轻捏了捏。
因着沐浴过了,她并未穿袜子,雪白的玉足被他捏在掌心,叫赵芯儿小脸绯红,赶紧缩回了脚。
这个大色胚!
他遗憾的收回手,道:“打开瞧瞧。”
赵芯儿将手中的纸张打开一看,便惊讶的瞪圆了猫眼儿。
“这是……”
这一叠纸里头,竟全都是地契与房契!
如今住着的袁府,郊外的庄子,以及街上的玉芝楼、金成斋、银食斋,都在里头了!
袁子琰眉眼含笑的看着她:“这些东西,日后便都是你的了。若是我以后对不住你,你便将我赶出府去,这样,可还担心?”
赵芯儿捏着这些地契房契,本犹如烫手山芋般,但听了他这话后,便歪了歪脑袋。
这听着,诱-惑力似乎有些大。
“那,那我便帮你先放着,你若对我不好,我便花光了你的钱。”
“好。”
------
翌日,是个阴冷的天儿。
外边天色一直昏沉沉的,瞧着似乎要下雪一般。
因着赵芯儿昨日睡的晚,今儿又格外的冷,早上便起晚了些。
袁子琰喊她用早膳时,她还窝在温暖的床榻上,只露出一张白皙的小脸在外头,连脖子都裹的紧紧的。
听到袁子琰的话,还闭着眼睛摇了摇头,一副很不愿起的模样儿。
袁子琰走上前,坐在塌边,低声道,“今日不是说想出去逛一逛?”
赵芯儿嫌他烦,小脑袋慢吞吞缩进了被子中。
“也罢,正巧我有些事情没忙完,先出去一趟。”
袁子琰说完,便要起身。
谁料,一只小手便不知什么时候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正紧紧的拽住他的衣服。
袁子琰失笑。
没多久,赵芯儿便穿好衣服出来了。
她穿的很厚,手里还抱着个汤婆子,冷得肩膀都几乎所缩在了一处。
今年冬天,似乎比往年都要冷一些。
“今儿,是不是要下雪?”赵芯儿放下筷子,瞅着外边儿问。
“许是会。”袁子琰轻声道。
赵芯儿小声叹了口气,若是下了雪,那可能便更冷了。
就如赵芯儿预料中那般,没多久,外边儿便有一片片雪花飘落下来。
渐渐的,雪花变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急。
不过一小会儿的功夫,便在地上落了一层。
赵芯儿放下筷子,柳眉都拧在了一处。
白早起了,今日这天儿,瞧着是出不去了。
外边冷得紧,但屋子里头生着炭火,却是不冷的。
赵芯儿瞧着窗外的雪,目光渐渐落在了那颗光秃秃的枣树上。
今年冬天这般冷,那颗枣树,怕是真的活不成了。
袁子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瞧见了那颗枣树。
福伯说,她很喜欢吃枣子。
于是道:“等来年,便能结枣子。”
赵芯儿没吭声。心说,等明年春天这树冻死了,不知你会是什么表情。
左右出不去门了,赵芯儿干脆将针线盒拿了出来。
先前她给夫君做的鞋,如今只差收尾了。
这天儿越来越冷,正巧儿今日将鞋子做出来,等明日夫君便能穿上了。
赵芯儿坐在火盆旁缝鞋子。
袁子琰则是坐在赵芯儿身旁瞧着她,怕她冷着,还时不时在火盆中添上两块炭火。
她穿着一件浅红色棉坎肩,坎肩的领子微微竖起,上头还有一小圈儿的白色棉毛,称的她的小脸愈发的小了。
冬日里,大多姑娘家因穿得多,瞧起来总有些臃肿。
可赵芯儿哪怕穿的也照样不少,但身条儿还是照样的纤细。
坎肩下头的一截腰肢,仍旧是不盈一握。
许是炭火少的有些旺,她穿的又暖和,巴掌大的小脸上染上了一团粉红。
袁子琰正瞧着,便发现赵芯儿小眉头紧紧蹙着,仿佛跟自个儿较上了劲儿。
手里头的线好几次都没穿进针里边。
她似乎有些着急,还恼羞能怒的跺了下脚。
他闷笑一声,将她手里的针线拿了过来,“我帮你。”
他眼神很好,很快便穿进去了。
穿好之后,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