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也酸的厉害。
将底裤脱下来,便见她白皙的两条腿内侧,被磨破了一层皮,隐隐约约,还渗出了几分血丝。
包子一瞧,眉头便皱紧了。
“夫人,您怎么不同奴婢说。”
都磨成这般了。
她连忙拿着金疮药,给赵芯儿上药。
一碰着她,赵芯儿便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嘶”了一声,腿也哆嗦了一下。
她咬着唇,摇头道:“我无事。”
现在不是她娇气的时候,夫君还在西北等着她。
先前,都是夫君保护她,帮她,如今,她也想帮一帮夫君。
包子未再说别的,只一声不吭的,给赵芯儿上着药。
赵芯儿还抿着唇朝着她笑了笑,“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明早一起来,许便要好上大半了。”
包子闷闷的“嗯”了一声,又给赵芯儿捏了捏胳膊跟腰,二人方才入睡。
翌日天还未亮,赵芯儿便早早的醒了。
腿上已经结了痂,没有先前那般疼了。又上了一次药,赵芯儿换上劫匪的衣物,便吩咐包子去喊张坚来。
张坚很快便进来了,他看着她比起昨日,明天有些憔悴的脸,道:“王妃,赵立诚一行人还未出发,您可再休息些时辰。”
赵芯儿摇头:“不必了。”她又问:“众将士休息的如何了?”
张坚回答:“都已经换好了衣服,在外头候着了。”
赵芯儿点点头:“吩咐下去,将帐篷都收了,准备准备,埋伏在此处各个角落。”
张坚一抱拳:“是。”
如今,天有些凉了,一出帐篷,赵芯儿便被冻得打了个哆嗦。
其实方才醒来之时,她脑袋还有些迷糊,如今被冷风一吹,便瞬间清醒了。
她与包子站在树下,看着西北的方向,问她:“包子,你去过西北吗?”
包子摇了摇头:“回夫人的话,包子打小就在澧县,托夫人的福,后来去过京城和苏州。”
赵芯儿笑了笑:“那你比我去的地方还要少。你说,西北是不是真的很冷,比我们这边儿的冬天,还要冷吗?”
包子道:“可能是吧,我听人说,西北那边儿,水一泼出来,就能冻成冰,一下雪,便是连着几天几天的下,雪能有人膝盖那么深呢。”包子还没去过那么冷得地儿,不过她皮糙肉厚的,倒是没什么。
她有些担心,不知道夫人到了那边,耐不耐得住。
不过幸好,出来之前,春暖特意给夫人收拾了一些御寒的衣物,叫她带上了。
许过些日子,便用得上了。
赵芯儿听完了以后,便沉默了。
她怔怔的看着远方,那夫君那边,一定很冷。
没有军饷,他们过得应当很辛苦吧。
等了约莫一个多时辰,终于有线人来报,说是赵立诚领着一支军队已经朝这边走过来了,很快便要到了。
赵芯儿打起了精神,叫张坚等人准备起来。
到时候,赵芯儿是不准备露面的,张坚也不好露面,怕被人认出来。
她准备让包子率领着众人,将军饷劫走。
张坚问:“届时,赵立诚如何?”
赵芯儿捏紧了拳头,半晌后才道:“赵立诚其人,奸诈非常,没少搜刮民脂民膏,留下也是个祸害,不必留其性命。”
张坚抱拳:“属下遵命。”
赵芯儿又吩咐了包子一番,便同张坚走到了隐秘之处。
没多久,赵立诚便领着大军浩浩荡荡的来了。
大抵是才过了一个驿站,赵立诚还没来得及动手脚,所以这会儿军饷并未少。
赵芯儿紧张的手心都有些出汗,她看向张坚,绷着脸点了点头。
张坚吹响口哨。
包子领着乔装打扮过的锦衣卫众人,马上变窜了出来,将赵立诚一行人围在了中间。
赵立诚脸色瞬间就变了,“大胆匪徒,你可知本官是何人,还不速速离去,不然,小心你们的脑袋!”
包子粗着嗓子,冷笑一声:“管你是谁,你的东西爷爷看上了,赶紧领着人滚,你爷爷我饶你一命。”
赵立诚奉命送军饷,若是军饷半路上被劫匪给劫了去,他如何跟身上交差,便是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他自然是不敢走的。
包子一声令下,锦衣卫众人便冲了上去,没多久,便杀红了满地的鲜血。
赵立诚则是被包子一刀砍下了头。
看着这副血腥的画面,赵芯儿紧紧的捏着拳头,指甲几乎都要陷进肉里,脸色也微微有些泛白。
包子道手中的刀往地上重重一插,冷声道:“不想死的,赶紧给爷滚。”
这也是赵芯儿吩咐的,除了赵立诚以外,其他护送军饷的将士,能不杀便不杀。
最后,那些护送军饷的将士见不敌,落荒而逃。
赵芯儿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