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姑娘还真就说不出口。
见金德曼那扭捏的模样,李承乾愣了愣,随后他一下子明白了。
特娘的,真平王那老家伙,该不会是打算让这娘们和自己搞个政治联姻啥的吧?
这一瞬间,李承乾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他无奈摇头道:“看我什么时候不能看啊,至于大半夜穿这身跑到我家门口来?”
“我就是想偷偷的看一眼。”
“谁知道,你家门口还有这样的恶犬守着。”
说着话,金德曼还不忘去撇一眼苑鸳。
而苑鸳则也低头一眼看了过去。
这一眼,直把金德曼给吓得从跪着变成了坐着。
她直指着苑鸳道:“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可就要跟你拼命了。”
显然,苑鸳给她带来的阴影不小。
苑鸳也是懒得理她。
她直瞥了眼金德曼后,便开口问李承乾:“这女人怎么处置?是杀了,还是送回去?”
“杀肯定是不能杀的了。”
“毕竟,人家可是新罗的长公主。”
“若她死在我家里,朝堂上那些个老家伙,可就又有理由参我了。”
“我身上的伤可还没好利索,再挨鞭子可就要出人命了。”
李承乾看了金德曼一眼,道:“所以,她从哪来,就送她回哪去吧。”
“行,听你的。”
苑鸳也没迟疑,一把揪住了金德曼的衣领。
说真的,苑鸳那动作把李承乾都给看傻了。
活像屠夫要杀猪,从猪圈里抓猪仔。
苑鸳也不管金德曼是否哭嚎,更不管她身上那残破的衣襟是否有露点的地方,直接拽着她就往外走。
“你放开我。”
“我自己会走,你放开我。”
金德曼一个劲的叫嚣着:“要是让我父王知道,一定杀了你。”
“呵呵。”
苑鸳冷笑一声,贴近金德曼道:“你信不信,你要是再没完没了的,一会我就给你拉个没人的地方弄死你?”
金德曼也是被她给打怕了。
此刻,她也是赶忙闭了嘴,只用眼神恶狠狠地看着苑鸳。
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怕是苑鸳早已千疮百孔了。
而见这俩女人针锋相对的模样。
李承乾不由摇头苦笑,他直抬头对金德曼道了句:“不管你父王有何种谋划,不管你是何种心思。”
“只要你在大唐一天,你就得遵守我大唐的规矩。”
“以后,可千万不能干这事儿了,要是在遇上我,我可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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