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什么功名都没有,就是一个卖国贼而已。”
杨敬述身躯微微颤抖,强压着心底的恐慌,负手而立,厉声道:“我杨敬述乃圣人学子,即便无功名在身,也是儒门士林中人,容不得你这般诬蔑!”
“哈!”裴旻看着已经将“圣人学子”、“儒门士林”都搬了出来,大笑道:“就你杨敬述也配谈一个儒字?儒学以忠君爱国为上,留居匈奴十九年持节不屈,才是大儒,就你?也配!你说的不算,我说的也不算!十日后,我会在凉州公审你的一切罪行。我要当着凉州百姓所有百姓的面,拆穿你的真面目,以你为榜样,让世人知道,何为厚颜无耻,何为儒家败类!”
“裴旻你敢!”
杨敬述闻言果然脸色大变,直接吼叫了出来,汗如雨下,再也不见之前从容。
如他这种人只有将他们脸上的伪装面具撕破,将他的罪名公之于众,让天下人知道他是个什么德行,遗臭万年的时候,才会明白自己的愚蠢。
这也比杀了他们,更要难受。
“你看我敢不敢!”
裴旻留下了一句话,转身而走。
杨敬述失魂落魄的跪伏在地,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