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两个月,主要是路上传递消息需要花些时间,不然只会更短。
“传旨!籍没福王所有田产,更为国营农庄,原有佃户全部改为农庄屯户,降低租息,另废黜福王在这期间所加征的一切税赋,免洛阳赋税一年,以息民怨,抄没福王所有家产,除投诚之平户王因揭发有功不予处置外,福王府所有人全部押解至京待审!
朱由校在得知福王叛乱平定后,立即下达了新的旨意。
接着,朱由校又道:“另外,替朕传谕潞王朱常淓,问其脚伤如何,预计何时能痊愈进京自陈罪过,需要朕等他多久?还有,让起居注记下朕问潞王朱常淓脚伤一事,福王之事就不必记了,邸报也如此做,要让天下人只知道天家之谊。”
“遵旨!”
熊廷弼回了一句,心道:“到底是陛下,先逼占地最多侵吞朝廷利益最多的福王造反,祸乱洛阳,使得福王失去河南民心,而使洛阳人更知福王之恶,然后得其田产分于民,使河南民地矛盾大为缓解,并让洛阳人知道天子比福王好,而又通过对福王的手段,威胁潞王朱常淓,现在陛下表面上看是询问潞王伤势,但实则是让潞王自己识趣,别不再老实!好一个敲山震虎!”
……
同在河南为藩王的潞王朱常淓这里也得知了福王造反被镇压的事,整个人已经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并忙对自己王妃欧阳氏说道:“本王不能再装病了,得赶紧进京,该认的罪就得认,再这么装下去,下一个被造反镇压的就是本王了!你赶紧给本王准备一下,本王要即刻进京!”
“为什么要认罪,凭什么要认罪,不就是跟着勋贵们炒了一下粮,没让湖广、河南的粮去江南嘛,这有什么,不过是赚钱而已,再说,我们不是已经亏了嘛,皇上为何还要揪着不放,这还是一家人吗?!”
欧阳氏有些不快地说道。
“不只这个,还有放高利贷以及占了许多民田、和几件人命官司、另外可能还有抓了不少民女的事。”
朱常淓说道。
“这更算不上什么事了,王爷您是天潢贵胄,岂能因贱民而获罪!历来皆是如此,皇室贵胄除非造反,哪能因为这些事被治罪!这算罪过吗?!”
欧阳氏不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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