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多了一个青玉碗,碗口有些残破。
“这个碗,应该还有一个。”它抓起碗,心中若有所思。
对于摆渡人欺哄自己,它虽然很是生气,但看在太一金水的面子上,最终还是放弃追过去的打算。
何况它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羽化门看来有什么惊人的秘密,这小子不尽不实,说不定在算计我。至于冥罗宗,既然是魔界潜伏的奸细,还是得想办法清除。当年大战的收尾,本界和魔界的顶层几乎都损失殆尽,到底是谁有这本本事,设下如此可怕的化神劫?”
它得到了摆渡人冲击化神失败的记忆,那可怕的一击,直接将一个金丹六转圆满的炼炁士道性击碎。能布下这样的手段,即使在上古时代,也寥寥可数。
“要不是这小子修炼了一部分魔族的他化自在天魔妙法,怕是早已魂飞魄散。即使现在,也善恶分离,只是不知他的本性流落何处?”它暗自思忖,石像的体表破裂开,大块石粉剥落。
一个灰袍的中年文士,腰间挂着一支红白交杂的笔,缓缓走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