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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说好了就散了吧，散了吧散了吧。”
那群人自发性地这么说道，顾朝阳也不用讲什么了，只是看着大家这样，笑了笑。
“等会，我还说最后一句，要是有人不愿意与我合作了，随意，找我下边的经理们私聊就行。”
顾朝阳说着，指了一下那边的慕翔和顾南庭。
意思就是他们要是想要解除合约什么的，找他们两个谈就行了。
懂了顾朝阳的意思，一众人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呢，他们肯定不可能解约的，又不是傻子。
这个时候解约岂不是得亏到血本无归！
慕翔和顾南庭看到顾朝阳这么说，也是笑了笑，对着那些人打了声招呼，真可谓是一群魔鬼站在他们的面前。
散了之后那些人没有一个找慕翔或是顾南庭谈解约的事情，反倒是全部脚底抹油了似地跑得飞快。
办公室
刚刚会议室里的人已经全部走了，所以现在就顾朝阳几个人在办公室。
只见顾朝阳和司暮坐在一边，另一边坐着慕翔和顾南庭。
慕翔和顾南庭之间的气氛依旧还是怪怪的，看着像是有什么事一般。
顾朝阳显然也看出了这种怪异的气氛。
眸子在两个人身上转悠了一圈，还是看向了司暮，似是在询问司暮的意思。
司暮也看出了两个人的不对劲，但是他不觉得有什么。
女人女人之间会有那么多矛盾，男的也是一样的啊。
只是一般的男的直接打一架就解决了问题。
而内敛点的男的就不会了，那种男的就跟女的差不多。
而现在，慕翔和顾南庭显然都是属于内敛型的，他不觉得有什么好管的。
摇了摇头，他其实就是相当于在跟顾朝阳说，她直接说她的就好，不用管这两个人。
抿了下唇，虽然不知道司暮为什么要这么跟她示意，但是她还是选择了相信司暮。
“咳咳”了声，顾朝阳将慕翔和顾南庭的视线引到了自己的身上便开始说话了。
“今天这事，你们有什么看法？”
顾朝阳眯了眯眼，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下巴上摸着自己的下巴，似是沉思。
一会儿的寂静，慕翔先说话了。
“顾总，我看，下批合作对象的人选要再精进一点了，这一批很多不行。
听风就是雨的人，下次我绝对不会再合作了。”
慕翔眨着眼睛，看着顾朝阳认真地说道。
当然，他的意思是有点理智的还行，但是没有理智的听风就是雨的肯定是不行的。
他们还是喜欢和聪明人合作，有的人一点就通，还会带动其他的人散了，但是有的人就不会了。
那种啥也不懂的也不行，指挥跟着瞎起哄的他也很讨厌。
至于那种带头起哄的，其用意不怎么样的那肯定更是没得谈了，这样的还合作干什么？
听到慕翔这么说，顾朝阳没说什么，只是再次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似是在思考他的话。
“你呢？”看向了顾南庭，还有顾南庭没有回答呢，她当然也要听到他的回答。
毕竟这顾氏集团除了她和福叔，最大的就是慕翔和顾南庭了。
若是这两个人的想法是错误的，那几乎整个引导和策略就会是错误的了。
毕竟很多时候她也是不管事的。
只有慕翔和顾南庭真的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才会问她的。
一般他们请示的都会是福叔。
有的时候觉得很简单的事估计就连福叔也不会请示了。
这些不用他们说顾朝阳都能猜得到。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顾朝阳才会特地留在这里来问他们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
抿了下唇，顾南庭似是没有慕翔想的那么快，只见他似是还想了一会儿，而后才开始说了起来。
“我觉得，这事其实一早就可以防范的，还是我们做得不够。”
顾南庭说了这么一句便没有说了。
同时，慕翔也看向了他。
要知道，之前那些生意可都是慕翔去谈成的。
顾南庭才来了多久啊，就这么说？
这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是什么？
人不是他谈下来的，他不会知道他慕翔花了多大的功夫才把这些人一个一个地拿下。
就这么说了一句之前可以防范就没了？
有本事倒是再多说一点啊，比如说怎么防范啊。
其实也正是这种潜在的东西使得慕翔和顾南庭之间的气氛怪怪的。
就是有种你看不惯我我也看不惯你的意思。
因为两个人的流派就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