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脑袋。
“我想看看你这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
贾琦一脸的真诚。
黛玉愣了一下,忽然问道:“我过来,你不高兴?”
贾琦怔怔地看着她,迟疑了片刻,方叹气道:“林妹妹,你变了。”
“....”
黛玉白了他一眼,没搭理。
“好了!好了!玩笑而已。”
黛玉趁机报复,啐道:“呸,谁和你说笑了!”
说着,一双美目滴溜溜的在书案上巡视一遍,落在了那份半掩着的军报上。
贾琦嘿嘿一笑,见黛玉转头看向自己,也把目光看向她,黛玉被他看的脸红,偏偏又想起和湘云的赌约,一咬牙,恶狠狠道:“你到底要怎样?”
看着把脸伸过来的贾琦,小嘴一噘,“我告诉嫂子去,你欺负我...”
说着就带着哭腔了。
见状,贾琦只能立马投降,“好了!好了!你不就是想拿去跟湘云炫耀么,正巧姑父有封信给你,里面也说了打胜仗的事情。”
黛玉羞然一笑,忙道:“谁炫耀了,人家就是想知道父亲...”
“行,行,知道你孝顺。”
“你,你怎么又偷看我的信?”
贾琦笑了,看着黛玉,“哦,妹妹倒是说说,我怎么又偷看你的信了,还有,姑父可没说不给我看。”
“你...”
黛玉看了贾琦足足三个呼吸,方幽幽道:“不和你贫嘴了,我来是有正经事和你说。”
贾琦顿了一下,见她不似说笑,给她沏了碗茶,“什么事?”
接过茶,黛玉又有些不好意思,为掩饰尴尬,喝了一口,然后说道:“邱姐姐打发丫鬟来,说有话想当面与你说。”
“邱文娟?”
“有你这么说话的么?”
黛玉瞪了他一眼,不满的说道。
贾琦笑了笑,“还说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
黛玉伸出手,“信给我。”
谷/span贾琦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她夺了去,跟着起身往外走去。
这时,紫鹃端了新鲜水果进来,“姑娘吃水果。”
“哼!”
黛玉哼了一声,道:“我不吃了,你跟他吃吧。”
“废物!全是废物!”
大堂内,努尔哈赤坐在椅子上阴沉着脸,自己费尽心机挑起的争端竟就这么潦草结束了,不仅没有打击到贾琦,反而因为此时折了不少人,还有一些人被东厂和绣衣卫给盯上了。
越想越生气,端茶的动作一顿,瞥了范文程一眼,“让范文寀那个奴才最近不要出门,要是露了手脚,可不要怪本汗无情!”
说着,冷哼一声。
范文程心中一惊,忙道:“汗王放心,一定不会误了您的大事。”
努尔哈赤脸色稍霁,沉声道:“让你们准备的人可准备好了。”
听了这话,范文程面色一僵,连忙跪下,磕头道:“汗王恕罪!庄园附近两里之内全部有贾家的人巡视,两三日就会有大批军卒进行清理,实在是难以找到隐藏之所。另外,此地...”
不等他说完,努尔哈赤便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当真是一点机会都没有,还是说,你这个奴才办事不用心!”
范文程苦笑一声,道:“汗王如若不信,可派人前去查验一番。”
“行了。”
努尔哈赤摆了摆手,望向站在边上的代善,问道:“人手准备的如何了?”
代善心中充满了苦涩,凭着直觉,他早就猜到了此次不会有太大的收获,贾琦是什么人,算计他,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神京,虽说是天子脚下,但却也是贾家的老巢,想在此给贾琦一个教训,太天真了!
最让他忧心的就是,这一切好似有一只手在操控着一切。
努尔哈赤见他心不在焉,不由怒道:“该死的孽障,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代善回过神来,吓得连忙跪下,“父汗息怒,儿子刚在想事情。”
努尔哈赤脸上立刻阴了一下,冷冷地问道:“什么事情,居然比本汗的事情还要重要?”
“父汗恕罪。”
代善先磕了个头,这才抬起头,望向努尔哈赤,“父汗,儿子并不赞成对贾琦进行刺杀,此事危险太大了,平日里进宫都要带百余名亲兵护卫,更何况是带着家眷出城去,要知道梁国公府可是有六七百亲兵,还都是战场下来的老卒,就算因为天气原因不披铁甲,也要数倍人才能击破这些护卫,咱们很难近身的。”
说到这,望了范文程一眼,“范家的护卫对于这些老卒没有什么威胁,至于那两杆自生火铳,作用不大。”
听了这话,努尔哈赤一愣,紧跟着一咬牙,道:“难道就这么算了,本汗咽不下这口恶气!”
“可是...”
代善还想说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