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可惜,刘恭竟是个软蛋,白瞎了先帝亲子的威名。”
“是啊!”
刘旦也叹了口气,想起东厂的事情,连忙请黄锦坐下,先亲自给他斟了碗茶,方问道:“大伴,听说东厂丢了一批重要的密档?”
黄锦点头道:“是的!”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不仅高士衡被夺职,贾蓉更是被严令限期寻回。”
刘旦不解道。
黄锦一怔。
刘旦见他脸色阴晴不定地坐在那里,知道事情不小,咳嗽两声道:“有传言说丢失的密档是文武官员家族的秘辛,可是?”
黄锦愣了愣,心中一惊,暗想:这件事情已经引起了各家的注意,说不得都在暗中搜寻这些密档的下落,不怪宫内着急,是在是这些密档太重要了,都是太康朝至今搜集的各大家族的秘辛,特别是太康朝后期搜集的西城勋贵一脉各家的密事,如今这些人家好些子弟都在边关任军职,这些原本是存在皇城内,自从刘胥登基之后,为了以防万一,黄锦将这些给转运到了皇城边的缉事所内,谁成想步军营竟然敢打砸缉事所。
想到这里,黄锦顿时惊出来一身冷汗,心想,如果这些东西落到有心之人的手中,危矣。
黄锦点头道:“殿下听到的是真的。”
“如果被人拿着胁迫文武官员可怎么办?”
刘旦也感觉事情严重了,一脸担忧的问道:“大伴,可不能有半点大意啊!”
他显得有点紧张,这种东西不能被刘氏王爷和叛贼拿到,一旦有人受到了威胁,其余官员就都会有了顾忌,这样朝政就会受到冲击,这是他不想见到的。
“老奴明白。”
黄锦点点头,“东厂大部分人都被通州的事情绊住了脚,一时半会腾不出手来,再等等。”
说到这,迟疑了一下,低声道:“殿下府中最近可有怪事发生?”
“没有,怎么了?”
“老奴怀疑殿下的府中有人泄了秘。”
刘旦瞪大眼睛,“什么事?”
黄锦起身凑到刘旦耳边低声道:“出宫前,三皇子找了老奴,问了些上皇的事情,特别是,问了上皇有无手谕,依老奴看,三皇子多半从别处得知了那份手谕的事情。”
刘旦心中顿时警惕起来,心知刘胥要是知道了此事,一定不会容自己,说不得自己会了无生息的死去。
他忍不住问道:“大伴,这事可是真的,如果真是如此,我该怎么办,他不会放过我的。”
虽说李守中和孙玉麟也知道此事,但,一定是淮南王府走露了消息,这个问题实在不好回答,他低头沉默不语,刘旦急了,“大伴救我!”
“殿下的担心没错!”
黄锦抬起头,叹了口气道:“如今只能将上皇手谕公之于众,这样虽说殿下会失去自由,但是却可以保证您的安全,还有就是,一旦三皇子出了偏差,朝臣们第一个就会想到您。”
“什么!”
刘旦猛地站起,惊恐道:“不行,这样我会死的更加悄无声息,就算他是个君子能够容忍我的存在,但是我将彻底失去继承大统的可能。”
黄锦苦笑了一声道:“殿下,老奴说一句您可能不爱听的话,只要三皇子不出大的错误,内阁和军方会支持他的,这个时候没人愿意看到朝局变的混乱。”
“不!不是这样的,父皇看中的是我,我才是父皇钦定的继承人。”
难以抑制的激愤让刘旦没了往日的镇静,他一把拉住黄锦的手腕,急声道:“大伴,你这一次一定要帮我。”
“殿下!殿下!”
黄锦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一边挣扎一边劝慰道:“殿下请放心,老奴定会帮助您,只是....”
“对了,父皇!”
刘旦突然大声说道:“大伴可能不知道,父皇的病好转了,听太妃说,内官监的老供奉翻阅古籍找出了几个秘方,如今正在试验,只要成了就可以给父皇用药,不出意外,父皇年后会苏醒过来。”
说着,又小心看了眼门外,低声道:“这件事情除了几位老供奉就只有太妃和皇后知道,就连戴总管都不知道,我可是只告诉了大伴。”
“这,这....”
黄锦惊得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刘旦沉声道:“南镇抚司指挥同知柳湘莲亲自带人前往长白山寻找山珍了。”
这一连串的消息在黄锦心头掀起滔天巨浪,一直以来所有人都以为刘弘再也醒不过来了,谁成想内官监竟有如此大的能耐,还有南镇抚司,之前可是有消息说正在河南等地打探叛军的消息,结果却在辽东寻药。
这乾清宫到底藏着多少秘密,竟然连戴权这个总管都不知道。
见黄锦的眉头越来越皱,刘旦忙道:“还请大伴助我渡过危机!”
说着,后退一步,一揖到底。
黄锦只得按下心中的惊骇,连忙将刘旦扶住,正色道:“殿下放心,老奴就是搭上这条老命也会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