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孙权人头给吕布做礼!谋圣再世,吾不及也!天 用孙权人头给吕布做礼!谋圣再世,吾不及也!天下第一武将慌了!
孙权绝望了。
又是下跪求饶,又是放弃尊严,又是极尽的卑微哀求…
孙权以为自己放弃了这么多,卑微到如此地步,你刘备就算是换成曹操,也应该饶我一死了吧。
他却万没料到,刘备竟然还要杀他。
孙权的精神意志,顷刻之间,被轰为了粉碎。
左右白毦兵上前,架起孙权,就要往帐外拖去。
孙权猛然惊醒,歇厮底里的大骂道:“刘备,我已愿降,你为何还要杀我?”
“你不是自诩仁义之主吗,伱的仁义何在?”
“我已降愿,你为何还要杀我~~”
刘备无动于衷,甚至是厌恶的摆了摆手。
“刘备,大耳贼!”
“你个织席贩履之徒,你以为你能得天下吗?”
“你今日杀了我,早晚也要死在袁曹手中,我孙权在黄泉路上等你!”
“我等着你啊——”
哀求无果的孙权,彻底的撕破了脸庞,悲愤的嘶哑大叫,拼命的挣扎扑腾。
无济于事,却仍被白毦兵,粗暴的拖出了帐外。
咆哮哀嚎声戛然而止。
须臾,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便被呈献在了大帐之中。
“主公,孙权既是吕布的儿子,就把他的首级,送往成德城给吕布吧,也算是物归原主。”
“也可借孙权首级,来击碎城中敌军的精神斗志!”
萧方羽扇往成德城方向一指,又献上了一计。
刘备略一思索后,欣然采纳。
于是,许褚便提着孙权人头出营,单枪匹马直奔成德南门而去。
此刻,成德城南门城楼上。
吕布正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审视着南面刘军大营。
那乌压压看不到尽头的大营,那一面面招展飞扬的刘字旗,看的他是眼中渐添厌恶之色。
“砰!”
吕布的拳头击打在城垛上,冷哼道:“若早知这大耳贼,竟猖狂到今日这般地步,当年本侯拿下徐州后,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他扼杀于穷困潦倒之际!”
“那时若将他除掉,何至于今日被他咄咄相逼!”
吕布恨怒的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懊悔。
他显然是不习惯,当年那个狼狈落魄逃离徐州的刘备,今日却竟摇身一变成了南方霸主!如今更率帅六万大军北上,来势汹汹,将他压迫到不敢正面交锋,只能龟缩于城中拒守不出。
“不得不说,刘备此人百折不挠,确有几分枭雄之气。”
“最关键则在于,此人气运非凡,冥冥中似乎得了他刘氏先祖的护佑,竟会于穷途末路之时,得了萧方那等奇人辅佐。”
“若非那萧方的超凡之智,刘备纵然再有枭雄之姿,又焉能成了今日这般气候。”
身旁陈宫捋着细髯,口中唏嘘感慨不已。
“萧方,萧方…”
“怎么这小子就像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一般,突然之间就横空出世,实在是不可思议。”
“这么一个奇人,当时为什么就会看中那穷途末路的大耳贼?”
“本侯乃天下第一武将,又新得徐州,他为什么就不来投奔本侯呢?”
吕布咬牙切齿,一脸的羡慕嫉妒恨,一拳轰击在了城垛上。
“咔嚓!”
城垛被轰塌了半截,吓得左右士卒大气不敢呼一声。
“温侯也不必恼火,这萧方确实神机妙算,乃不世出的麒麟之才。”
陈宫先是点头赞许,尔后话锋一转:“然张济乃一介西凉匹夫,刘表不过一自守之贼,孙策更是刚愎自用,此三人说到底皆非雄主。”
“那萧方辅佐刘备击灭此三人,虽说奇谋诡计层出不穷,倒也是不足为奇。”
“他所谓的神机妙算,对上温侯,对上袁绍曹操这等真正的雄主之时,怕是便做不到算无遗策,为所欲为了。”
听得陈宫这番评价,吕布眼中的懊恼之色,顿时消减不少。
又听陈宫竟将他与袁曹并列为雄主,吕布心下一阵的舒服,嘴角不禁掠起几分自得。
“公台这话说的倒是公允。”
“今本侯亲率大军镇守成德,六安又有烽火台监视大耳贼,叫他不得偷袭。”
“本侯东西两路,已做到天衣无缝,无懈可击,我看那萧方还如何施展他的阴谋诡计!”
吕布目光射向刘军大营,嘴上一阵讽刺输出后,便拂袖转身要下城而去。
“温侯,有敌骑逼近!”
身旁侯成突然指着城外大叫。
刚刚转身的吕布,心下警觉起来,回头向着城外看去。
只见一人一骑,从刘营中飞驰而出,正单骑向着南门呼啸而来。
“单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