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那会儿,随便听听课、翻翻书,所有课程轻轻松松也就过了,夏晓数的各科成绩还特优秀。
如此一来,空闲时间就比其他同窗多得多,图书馆、物理系资料室、周边书店……在这些地方闲待的时候,夏晓数翻阅了大量的文稿、学术资料、杂书……
其中就有研究面相、骨相、身相……之类的资料和杂书。
夏晓数记得有观点认为,一个人的长相气质是某一家族历史精华的浓缩,面相、骨相、身相……都是家族史的某种折射,透过一个人的长相气质,往往可以推测其家族发展史的某些侧面。
初见金邺玉的母亲,夏晓数猜测其祖上必定出过特别优秀的人物,或称雄一方、或非富即贵、或才华横溢……都有可能,反正不是普通人。
而且,出色的先辈不仅一两代。
金邺玉姥爷家应该不是寻常百姓人家。
金邺玉的爸爸看着有些苍老,大眼睛、双眼皮,眉宇间似乎堆满了忧愁,使得整个人显得有些沉郁,穿着朴素却收拾得异常整洁、利落,显得很能干的样子。
金父话少,陪着笑脸连声谢过夏晓数、孟奇亭。
彼此客气几句,众人上车直奔文通路。
行李不多,一个大拉杆箱,一套被褥而已。
一路之上,两口子都不怎么说话,车里显得有些沉闷,金邺玉好几次想挑个话头调节一下气氛,张了几次嘴,最终到底还是选择了沉默。
好在夏晓数车开得挺快,路口频闪,车子已驶至药店后门了。
听说小金姑娘的妈妈来了,贺娟玫等人纷纷笑脸相迎,卢笑遇话少,打过招呼之后顺手帮着搬运行李。
方文千这会儿也在,她是个聪明人,不用别人介绍,站那儿看了几眼,大概就知道咋回事了。
金母的音容笑貌瞧着很不普通,那一头乌黑如墨的秀发看着比自己的发质都要好出许多,心下甚感诧异,除了客气地打了声招呼,方文千什么也没说。
众人的热情令金邺玉的父母有些感动,很自然地冲着大伙儿连声致谢。
察言观色,夏晓数看着金母就一正常人,并无什么特异之处。
眼角余光中,夏晓数察觉孟奇亭瞧了自己几眼,四目相对,夏晓数感觉孟奇亭应该意识到了些什么。
“孟大夫是医道高手,看来,小金姑娘的妈妈多少还是有些不大寻常。”夏晓数心下暗忖道。
说说笑笑着,众人帮着将床铺整理好,客客气气打过招呼,大伙儿也就下楼忙活店里的事儿了。
夏晓数会同金邺玉将金父送到店门外,他坚持自己坐班车回去,说啥也不让夏晓数开车相送。
没办法,只好由他了。
“夏经理,您真是我家的贵人,大恩难谢,平时少不了还得麻烦您照料她们母女俩,我也不知道说啥好了……唉!走了!”
“您别这么客气!大家能走到一块儿那都是缘份,小金很能干的,把她的生活照顾好也是我职责的一部分,以后就得您自己照顾自己了,多多保重啊!您那边得空,时不时过来看看她们,回头我请您喝酒。”夏晓数笑着客气了一番。
“不敢当,不敢当!你们快回去吧,待会儿车就到了。”说着话,金父沿着马路走远了。
望着父亲渐行渐远的背影,金邺玉眼眶有些湿润了……
夏晓数不便多说什么,转身回了店里。
一直看着父亲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金邺玉将情绪调整了一下,转身回店里帮着招呼顾客了。
看着店里也没什么事了,人来人往的,方文千也没个合适的地方久待,于是,夏晓数陪着她一路步行来到桑家小院。
虽说有些开玩笑的色彩,夏晓数约着老木匠到底还是给方文千整理出一间临时办公室,面积不大,里里外外已经被方文千布置得十分雅致了。
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其实,方文千心下还是很念夏晓数的好的。
今天看夏晓数如此善待员工家属,这在方家名下的公司是不可想象的,那边基本上都是公事公办,人情味儿很淡。
由此,方文千对夏晓数的印象值又添加了几分。
方文千是个自我意识很强的姑娘,既然自己已经有独立办公室了,她就不愿意上别处了,于是,请夏晓数上那儿坐坐。
“近期你这边都有什么安排,我好制定一个工作计划。”方文千笑着问道。
“你还真把自己当作助理了啊,呵呵……”夏晓数乐了。
“那是!办公室都有了,再不认真,我爷爷该说我了。”
“那就随你心意吧,呵呵……最近也没啥大事,过两天,我打算出趟远门,临行之际,尽可能将一些琐事处理妥当,否则,路上不大安心。”
“表面上看着倒挺阳光灿烂的,你这心态怎么听着有些老气横秋的呢!给你个建议啊,随着公司规模逐渐增扩,你不可能遇事都事必躬亲,你得学着使唤下面的人,否则,将来会累个半死,收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