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捐的数字,犹如打发叫花子,根本对这些大臣没有任何影响,裘顺冶双手背在身后,手指掐算着有多少钱了,当听到五个大臣捐金子的数量后,他就有点火了,挥挥手打断其他的‘施舍’,“诸位都喜爱金银,舍不得拿出来,那好!本皇要你们的房契和田产!每人拿出一半,少一间房子,少一亩田地,全家皆如此人!”
所有人都顺着皇帝的手指看向赫夕睿,此时他还在大殿的门口瘫着,又一次成为了皇帝的反面教材。
“臣愿意!另外附加五十万两黄金。”
“臣也愿意,附加五十万两黄金。”
“......”
这次裘顺冶很满意,都很聪明嘛!脑海里还在感谢懦弱的岭安国,帮了他一次大忙,最近几年一直在想借口,整治一下这些大臣,钱财日益渐多之后,这些大臣越来越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真是奴大欺主!
裘顺冶感谢岭安国,是以为岭安国不会开口要多少钱,以现在大臣们捐的黄金,应该就够支付岭安国的索要,至于那些收缴上来的房契和田产,那当然是便卖充入国库了,心里还在美滋滋的时候,一名禁卫军跑了进来。
这名禁卫军突兀的进来,是在大殿外等了许久都没见到同传的小太监,而他手里握的情报,又那么的紧急,所以才破例跑了进来,并且他跑进来并非是如小太监那样,到皇帝身边小声言语,而是到了大殿中间,跪下禀报,如此一来,全部的人都能听到这情报了,“启禀皇帝,刚收到河口县令加急文书!”
大殿上的所有人懵了,河口不是被攻陷了吗?怎么县令还能发文书到京城?
裘顺冶在主坐上,刚刚开心的坐下,撇了一眼大殿上前来禀报的禁卫军,又看了看被踹倒的小太监,“呈上来!”
这县令呢,真是河口县县令,但不是原版货,而是岭安国新任命的,文书也是真的,并且指名道姓是给星沙国皇帝的,文书的内容很简单,“为了公正公平公开,请皇帝派人前来,协同我国官员丈量土地,横着一丈五万两黄金,竖着一丈也是五万两黄金,带钱拿地,十日为限!否则,我军一路高歌西进,一月后即可与您当面喝茶。”
裘顺冶越看越心惊,拿着文书的手,都在颤抖,将文书用双掌用力拍在案几上,“岭安国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也!”
可能是刚才擦拭额头的汗水太用力,大殿上所有大臣的脸都有点抽搐,看了看裘顺冶暴怒的样子,大臣们不敢啰嗦,只能默默的在下方跪坐着。
过了一会,裘顺冶对着大殿外喊道:“来人呐!”
片刻间又跑来两个禁卫军,还不能两人跨进大门,裘顺冶又喊道,“来五十个人!你们俩个怎么够?!”
好吧,所有大臣萎了,纷纷用四肢爬到大殿中央,“皇帝开恩啊!我等只是贪墨了点小财,罪不至死啊!”
“是啊皇帝,我等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我等愿意捐了所有钱财家产,求皇帝饶了我们一命!”
“皇帝,我女儿是您夫人,你不能对我动手啊!这...这是大逆不道啊!”最后说话的这人,确实是皇帝的老丈人,之一。
裘顺冶看到禁卫军哗啦啦的跑进来,底气更足了,“你刚才说什么?你女儿?那好,本皇先休了她,是不是就可以法办了你!还有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每年收的粮税有三成进了你的口袋,还有你,每年收取买官求权之人的钱财,累积到一起,可以买两个皇宫了吧?就算是让你买了京城,本皇也相信,你稍微挤挤想想办法,应该可以买的下!那个谁,你别躲!每年说打仗的是你,真打仗时,天天不是肚子痛,就是头晕目眩,你是不是把你家百十来个妻妾的大姨妈都世袭了?贪墨军饷,卖官卖权两笔收入!玩的不错,买了官也是空的,还要再向你买权?本皇应该多向你们学习学习!感谢这些多年来,各位用尽手段为本皇演绎的贪官污吏、奸臣腐朝!哈哈!告诉你们,本皇十年前就给你们找好了替补,把你们全拿了,本皇照样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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