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以为是他死了,尸体被臣带回府中安置,今日破晓时分看守之人突然来报说是尸体不见了。”
司马顿下又言道:“臣想到密室中搜到的《龟息大法》,故而想到冷剑鸣是假死以金蝉脱壳。想他嫁祸玦太子借刀杀人不成,一定会再下毒手,所以臣才去了城东别院。管家说玦太子一早便被公主接走,臣才一路追来。”
要是自己记得没错,这还是眼前人第一次和她说这么多话。
秦楼安心里苦笑,再看向月玦,只见他此时面色苍白,垂着眼帘不知在想些什么。
虽然司马赋及说的很清楚,但秦楼安依然觉得事情好像并没有这么简单,隐隐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让她亲眼所见是冷剑鸣刺杀月玦,这样司马赋及向她父皇交旨时,有了自己这个公主做证人,怕不会再有人怀疑。
若真如此,当真是好计谋,只是不知,是司马赋及的想法,还是月玦的计策。
“原来如此,既然案子有了如此大的进展,我看司马将军还是趁热打铁快些结案吧。”
“是。”
秦楼安端了手,走过司马赋及,径直来到月玦面前,抬眸看着他依旧清澈无波的双目,良久。
“别让我知道,是你算计我。”
说完,秦楼安亦没了陪他过生辰的兴致,转身进了马车,打道回府。
“我只是,还不能死。”
马车走出一段距离后,月玦嘴角轻扯,淡淡吐了一句,目光空远,不曾察觉身旁人打在他身上的目光。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