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四处打转,属下一时不慎,那人便不见了身影。属下办事不力,还望公主责罚!”
花影单膝跪地颔首与她身前,秦楼安站起身,轻拍她肩膀,“起来说话,这群人不仅胆大包天,更是心思缜密,如今连司马赋及与月玦都被他们困于布庄之中,你跟丢也是情有可原。”
“谢公主宽恕。属下听宋吉之意,大将军与玦太子只是被困,却并未有性命之忧。他正是怕困不住大将军,才匆匆去通报他主子。”
秦楼安微微颔首,倏尔凤眸一抬:“花影,你且随本宫再去雪衣布庄一趟。”
“是。”
花影干脆一声应下,便跟在秦楼安身后朝雪衣布庄行去。秦楼安自大理寺回来后并未换下一身劲衫,现在倒也省事不少。花影一向不现于人前,现下青天白日招摇于市,心中一直局促不安。
与此同时,长琴自瑁王府出来后便一路轻功而行,一身玄衣自屋脊房檐翩跹而过,却无一人发觉。
代衡所言不错,雪衣布庄之中密室确实是他手笔,只是此室是处死室。纵是月玦聪明绝顶,司马赋及勇过于天,若想从内脱身,亦是绝无可能。
此时雪衣布庄密室之中,一粒豆火奄奄将熄,司马赋及卸甲脱袍只着中衣,手执火折子长身站于昏暗之中。
“还不脱?”
月玦听闻司马催促,良久才动手扯上腰间衣带,轻叹一声,满是惋惜:“此衣可是公主今日新赠,不成想如今便要焚烧燃尽,着实令人心痛。”
“若再墨迹,此便是寿衣。”
“知晓了,这便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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