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月玦轻捏香铲将燃尽香灰覆于朱红香料,须臾,星火熄尽,香烟断绝,“多谢公主宽慰,且不说这些过往伤感事。”
秦楼安见他面色虽如常,心上疤怕是鲜血淋漓。
“你说玉蝶香是西域青楼楼女子炼制招揽客人用的,此话是真是假?”
月玦将手中金凤香盖覆回原处,浅笑而言:“自然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那日昭阳殿代朝颜赠我与母后此香之时,怎的不见你起身相言?今日又为何突然揭露此香来历?”
月玦抬眸,见秦楼安问的认真,莫不是又怪他今日才说?
“玉蝶香虽为青楼女子而制,但不见得不雅。同是人间逗留客,青楼女子亦不乏清高风雅者,所制香料与他人所致又有何不同?无非是世俗眼光视青楼为风尘污秽所罢了。今日玦借玉蝶香讥讽他人,便也是做了回庸碌俗人,实乃违心之举。”
听月玦所言,秦楼安竟不由得对他生出几分敬意。
世间大多男子,一边贪恋烟花柳巷极乐之地,一边却又嫌弃青楼女子无贞无节。就是一般女子,亦会觉得高于风尘女子一等。月玦身为皇子,竟对其无有贬意。
“既是违心,为何还要为?”
秦楼安轻语一句,须臾见月玦凝目看来,“自是因她不知好歹,暗箭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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